,你想这般过去算了?于是便肃了容,恭敬的朝盛钛福了福,正色道:“爹爹,有句话本不当儿媳说的,可今日之事,事虽小,却是祸延家族之势,情虽轻,却会遗祸后世子孙。”
盛肱对儿媳妇颇为满意,温言到:“你说。”
海氏站直了身子,依旧垂首,恭敬道:“四姑娘今日会如此狂暴无理,便是情有可原,也理不能恕,四姑娘大了,在家里还能留几天,若这般嫁出去,将来在婆家也不好;三弟更是荒唐,内宅女眷有口角,他一个男子竟去插手其间,哎…不过也是,到底是林姨娘养的,总不好瞧着姨娘妹子吃亏罢,可这总是不妥;还有,院里的丫头婆子最最可恨,不论如何,太太总是内宅之主,不论对错,岂有她们插手阻挠太太的份儿?!若是再嘴松些,把事儿传到外头去,岂非误了爹爹的清誉?”
盛肱心头一震,海氏再添一句当头棒,她低声道:爹爹,永昌侯府未必非得与我府结亲的,若四妹妹再闹,怕是连六妹妹也搅黄了;还有最要紧的.
您也知道,新皇登基,最忌的就是这嫡庶不分呀!”
盛肱顿时额头滚下几滴汗来,他想起这几月里被摘爵夺位的权贵,几位连连碰壁的阁老和大员,手心竟也湿了。
王氏总算看出门道来了,拿帕子捂着脸,轻轻哭道:“老太太走前,一再托付我好好照看六丫头,说她老实厚道叫人欺负了也不知道说的,如今明兰就要启程去宥阳了,若脸上的伤不褪,叫老太太瞧见了,还不定怎么伤心呢?”
她于哭之一道并不娴熟,只干嚎了几声就哭不下去了,遂暗叹,果然术业有专攻。
今日,众人纷纷纭说,说到这里后,盛耘心里已一片清明,家中一切的祸源都在一处,他思虑极快,沉吟片刻,便最后宣判道:“墨兰欺凌姊妹,口出恶言,毫无端方贤淑之德,从今日起,禁足于院中,好生抄习《女诫》,修养心性,不许出来。”
墨兰一开始还以为要打板子,心头一轻,林姨娘却心里惊慌,既不打板子,那就还有更重的惩罚,且没有说明禁足的时间,那岂非一直关下去了吗?
盛肱转头与王氏道:“墨兰已及笄,上回我与你说的那位举人文炎敬,我瞧着极好,过几日你便请文老太太国府一叙,问问生辰忌讳,若一切都好,待出了国丧,便把事儿办了吧。”
墨兰和林姨娘大惊失色,立刻尖叫着哀求盛耘,盛肱横眼瞪去,厉声骂道:“我意已决,你们不用赘言!再多说一句,我便没你这个女儿!”
墨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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