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我们和你哥嫂呢!朝廷并无明令规制孙辈也要丁忧呀!”好容易得来的官儿,要是叫人顶了怎办?
盛维看了一眼盛老太太,威严道:“儿子事先与我说过的,虽说并无明令,但梧哥儿有这个孝心,总是好的!你别掺和,我心里有数!”
盛老太太正拉着明兰的小手,左一眼又一眼的巡视宝贝孙女胖瘦,闻听此言,微微一笑,冲着李氏安慰道:“侄媳妇勿用担心,他叔早与中威卫上下几个正副指挥使打好招呼了,那位置给梧哥儿留着;若一时之间,家国社稷需人出力,上峰也会夺情召复的。”
盛维夫妇大喜,立刻叫长梧夫妇给盛老太太磕头,明兰很机灵,立刻上前扶起堂兄嫂二人,连声道:“嫂嫂有身子了,不好乱动的,赶紧坐下吧;梧二哥哥秉性孝顺,以后不计仕途子嗣,都必能顺遂的。”
李氏见明兰这般识趣,说话乖觉,心里十分喜欢,从一旁的丫鬟手中取过两个早已备好的荷包,分别塞给了明兰和长栋,又从自己腕子上撸下一对翡翠镯子给明兰套上。
明兰见这镯子色泽碧翠,通透晶莹,触肌温润,通体竟无一丝杂色,端的是极罕见的上品,她立刻连声道辞,李氏不依,一脸慈爱道:“好孩子,明年你就及笄了,大伯娘是没法子去观礼,这权当提前给你的贺礼,不可推辞的。”
明兰回头,见盛老太太微微点头才收下,恭敬的福身道谢,一边下福,一边心道:
大伯娘,其实您不用忧心,官场上的的男人都门儿精,虽说孙辈无需硬性丁忧,但武将和文官的一个很大区别就是,在太平岁月,武将在或不在区别不大,还不如丁忧九个月,博得个好名声,反正盛肱和长柏会替他看着官位的。
接下来,大人们有话要说,小孩子们就先出来了,小长栋骑了两个时辰的马,一开始还觉着好玩,后来就受罪了,大腿内侧肌肉一阵酸疼,长梧早就叫了婆子备了药膏给他敷上。
明兰本来想跟进去照看,被小长栋绷着小脸赶了出来,明兰看着面前‘砰’关上的门,大为腹诽:
不就有只小鸟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当她没见过世面呀。
一出门,品兰正在外头等她,一见她就扯着她的袖子,一脸凶恶道:“把镯子交出来!”那对镯子是李氏多年的心爱之物,品兰早惦记许久了。
明兰晦气的哼了声:“最近真是倒了血霉了,前几日遇水贼,今天碰路匪!”其实李氏早给京城的三个兰备了及笄礼的。
说着,明兰就褪下镯子递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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