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条,他得与我一条心,只要如此,我便什么也不怕!”
明兰心头一动,这话听着很耳熟,她曾经在华兰嘴里也听到过类似的言语,她慢慢沉默了,看来当年王氏和盛崧的龃龉并惨败于林姨娘之手的过往,还是在这两个女儿心中留下了深刻的烙痕。
如兰忽然轻快的笑起来,道:敬哥哥应承我了,若有人欺负我,他决不偏帮,了不起躲出去就是了!我便想着呀,这会儿开始就练练胆量嗓门,省的到时候败下阵来!”
明兰啼笑皆非,摇摇头便罢了,所谓扮猪吃老虎,谁是猪谁是虎还不一定呢。
“五姐姐定能过的好的!”明兰真心道。
如兰翻了白眼过来,冷哼道:“那是自然!你们一个两个都嫁了高门,只我一个低嫁了,怎么也得过的好,不叫你们笑话了去!”
明兰仰天无语,这就是盛家五小姐,每次她对如兰产生了那么一点点正面情绪,如喜欢,钦佩,同情等,总持续不了五分钟,就直接转为负面情绪。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如兰只要专心给自己绣些袄帕就成了,她的嫁妆王氏一早就备的七七八八了,可是明兰却差远了;盛老太太原本打算如兰婚事过后半年才让明兰成亲的,这会儿变生肘腋,只好加紧赶急了。
几日前宥阳传信,说年前腊月初,品兰和泰生表哥已成了亲,京城送去的贺礼都收妥了,一切安好;老太太细细询问了过年回来的允儿关于品兰的嫁妆,然后振奋一把精神,埋头于打点明兰嫁妆的战斗中。
嫁妆对于古代官宦富户人家的小姐来说,可说是十分重要的一项,有些钟鸣鼎食的考究家族里,那些受重视的嫡女从牙牙学语始,长辈们便要一件件给攒嫁妆了。
就是一样厚薄的嫁妆,也有从繁从简两种情况。繁的,就是除却陪嫁的丫鬟婆子管事和固产,大到床桌柜箱等家具,小到四季衣裳,甚至红木金箍的马桶和洗澡盆,夸张一点的搞不好连寿衣都备下了;像盛老太太和海氏,她们就拥有一整套从头到脚极其严整规制的嫁妆。
但这毕竟是少数,许多官宦人家要四处为官,哪里有时间慢慢积存,还有一些人家是后发迹的,根本采办不及周全的嫁妆,于是想出了最有效的第一千零一招。
银子!
盛老太太细细思量了一番,除了当初从金陵老宅里起出来的古董鼎瓷要留给长柏传于盛家子孙,其他便没有什么不能给明兰的;她从箱笼起起出田产和店铺的地契,一一交代。
这庄子在白通河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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