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二嫂难得来一趟,她怎么这般不懂事?!"
屋里的丫鬟无人敢答话,过了一会儿,她转头朝明兰笑着表示歉意,道:“你莫要见怪,你廷灿妹妹自小是老爷子启蒙的,就喜好个诗词字画,又教你公爹宠坏了,很有几分读书人的酸气,一来了劲,谁的面子也不卖。”
明兰笑笑,轻轻摆手道:“早闻妹妹才名,知书达理,为京城闺阁美谈,何况自家亲戚,什么时候不得见了,不妨事的。”遭遇一位极有范儿的女文青,作为只能做打油诗的明兰对这个经典借口很是仰慕。
这个话题太夫人不想多谈,毕竟这个年纪还没嫁出去,再美谈也谈不出什么花儿来;为了做两首诗而不见嫡亲的嫂子,到哪里都说不通的,不过从这件事来看,这位灿七姑娘在顾老侯爷跟前应该很得宠。
让娴姐儿回屋后,朱氏便说起了贤哥儿的种种趣事,引的大家哈哈大笑,太夫人时不时提起顾廷烨和顾廷炜幼时的胡闹,一脸慈爱状,明兰听的津津有味。这婆媳俩似乎很想引明兰多说些顾廷烨的事,不过可惜,姚依依同志是久经保密条例考验的优秀司法人才,深谙敷衍之道,离题千里,话题都偏到花果山去了。
“.
我日常吃着也不觉得,没想到竟有这许多门道。”朱氏自己不知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就和明兰扯到河虾的七个品种和十六种做法上去了,她抚着自己的脸轻呼,“和丝瓜一道炒着吃,居然还能养颜?”
“记住了,虾仁背上那条线定要去掉,下油锅前要上浆。”明兰一直觉得对不住上辈子的身体,也没好好待它还让它淹了泥石流,搞不好都没能挖出来尸首来,自打来了古代后,她最热衷的事就是养生。对男人好,可能被小三;对丫鬟好,可能被爬床;对姐妹好,可能遭背叛;想来想去,只有对自己的身体好才是大吉大利,百无一失。
朱氏看着明兰娇艳明媚的面庞,细润瓷白,透着淡红的菡萏色,饱满柔嫩的皮肤像是用水掐出来般,眉眼生晕,莹然光华;不计容貌,单论皮肉气色,比之同龄的自家小姑子,何止胜出一两分,当下更觉明兰有说服力,忍不住细细讨教起来。
“我家祖母说过,女人这一辈子太累了,生儿育女,操持家务,前后左右,哪处不烦心。”明兰轻叹着,“每生一回孩子,那就是伤一次身子,生下来后还得接着操心,平安长大,读书上进…唉,都说女人比男人老的快,这么着,能不老么?”
“谁说不是呀!”朱氏立时起了忧患之心,男人怕穷女人怕老,其实她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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