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你去给蓉姐儿送新料子,又拐了过去,说了块半个时辰。”彩环汗水涔涔,背心迅速湿了一片,也不知为何,她双膝一软,扑腾就跪下了,连声道:“夫人,都是奴婢不懂事,奴婢"
其实打了几件东西倒是小事,丫头之间斗气拌嘴,也都是小事,可恼的是这彩环有意挑拨,破坏和谐。明兰笑的愈发温和,叫绿枝把她搀起来:“瞧你吓成什么样儿。这有什么,巩姨娘闲来无聊,你们既然投缘,便常去与她作伴说话好了。”彩环心头乱颤,她素来口齿伶俐,明知这没什么,却依旧害怕。
“院里的事儿有旁人呢。你若得空,便常去找巩姨娘顽罢。”明兰说的温和,眼中却没笑容,彩环脸色煞白,口称不敢,却说不清楚什么。
明兰转头看了丹橘一眼,丹橘明白她的意思,挺起胸膛转身出屋,对着夏玉高声斥责起来,并照例罚月钱并打板子,并革了差事,罚做洒扫。
“.
想来你不致连帚柄儿也跌了罢。”丹橘说话中气十足。
听着外头的哭喊求饶声,彩环咬紧了嘴唇,夏玉素来和她交好,听得这般情形,她虽不敢再言语,心里却深深不忿起来。
王氏是为什么把自己陪嫁过来,她不信明兰不知道,说来她原本也不愿意,自己老子娘在盛府混的挺好,自己在盛家也是个二等主子,何必去旁处。可进了侯府后,见了这般泼天的富贵权势,又见新姑爷青壮英武,待夫人又极致体贴,她不免春心暗动。
当初明兰新婚燕尔,她不敢有什么念想,可如今眼瞧明兰怀孕,想着她手指缝再紧,还能把爷儿们拘上大半年吗?!若要给丫头开脸,自己当是上上之选。
谁知,这一日日过去了,夫人房里却没半点动静。以前在盛家都说六姑娘脾气好,性子柔,不想却是蒙的,这醋坛子如此厉害,自己在明兰身边都一年了,依旧不许自己进主屋,平日里连在主屋里奉茶洒扫都不许。
偏顾侯性子磊落,平日里从不多看丫头们一眼,妄自己再如何打扮,浓妆艳抹,也不曾引得姑爷的半分目光,叫她如何不恼火。
明兰看着彩环恭敬退出屋外的身影,支着下巴微微深思。
彩环慢慢走回自己屋,刚合上门走了几步,却见若眉端坐在自己床前,正冷漠的看着自己:“当日你姐姐彩钗在太太面前曾与我说过几句好话,今日我就提醒几句。”
不待她开口,若眉便冷冷道:“我知道你心里端的什么主意。不过想学陪大小姐过去的彩簪姐姐,怕是太太也是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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