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敢拿姐姐的孩儿来来做戏,那时我便知这贱人心不好,非得收拾了”
张氏忽抬头道:“娘,当初我要告诉侯爷,你为何不叫我说?”
“傻丫头,当时说顶什么用。到底是她是失了孩儿,没准国舅爷还心疼呢。这种把柄,就要留到要紧关头,方能一击即中!”
望着母亲冰冷的面庞,张氏心头一凛。
那妈妈见张氏满脸茫然,对张夫人恭敬道:姑娘是我奶大的,生来是个淳厚性子,哪里知道这些,夫人您慢慢教。”
她一边拍着着婴儿,一边道,“沈家也太欺负人了,给那贱人敕封不说,还处处抬举,姑娘非但不能动她,还得受她挟制,能不气么。这下可好了,以后看那贱人还敢不老实?!"
张夫人肃穆道:“便是如此,你们以后谁也不许动她!”
那妈妈奇道:“夫人,这是为何?”
“真死绝了,国舅爷又该心疼了。”郑夫人连连冷笑,“我就要留着邹家,让那几个舅爷不停惹事,时时牵连侯府,一件件叫侯爷收拾烂摊子。你还得力劝姑爷相助,哼,我倒要看看,姑爷的深情厚意能被磨到几时?”
那妈妈笑道:“奴婢明白了,咱们定不给夫人添乱。”顿了顿,又道,“哼,夫人和姑娘都是心慈的,姓邹的居然还敢踩到张家头上来,也不大打听打听?亏得夫人早有预备。”
张氏低声道:“娘,我身子早没事了,叫大夫们都回去罢。”
其实当初那一下撞得并不厉害,生产时也没有性命攸关,只疼痛难忍之际,觉得自己命苦,绝望到了极点,才大喊出来如今才知都是母亲的安排。
“姑娘,这可不成。”那妈妈忙道,“既做了戏,便得做十足。那位大夫是自己人,哪怕不治病,也该好好保养身子。回头姑娘再多生几个哥儿,老奴还给你带。”
张氏看着乳母满面慈爱,心头酸涩。
“你和姑爷这般冷着,也不是个法子。你又脸皮薄,不肯低身下气,我得给你寻个台阶,不是那日,也是别日。”郑夫人正色道,“这次是个极好的机缘,不但除了一半祸患。姑爷此刻必对你心存歉疚,这回他再来瞧你时,你可不许再给冷脸子瞧。为着孩子,你也得服软,该哭就哭,该说委屈就说委屈,该柔弱就柔弱,把人给我拢住了,听见没有!"
张氏脸上发红,觉着十分难堪:“娘,女儿怕是不成”
“不成也得成!”张夫人提高嗓门怒道。
张氏身子震了一震,婴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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