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这么多年过去,也没有腐败或者糜烂,甚至像是新的一样。
“我房间有药水,我拿回去用药水洗一洗。”
其实姜绾空间就有,只是不能当着他们的面拿出来。
她迫不及待想知道母亲写给舅舅的是什么,所以跑的很快。
许将军望着她的背影,眼尾红红的,宋九渊不忍长辈难过,不太熟练的劝道:
“舅舅不必太自责,那个冒牌货性子严谨,当初绾绾娘若是不小心一些,就保不住绾绾。”
“我知道,可我还是难过。”
许将军抹了一把眼泪,“我当初若是细心一些,指不定……”
“我们看看我娘写了什么。”
姜绾拿着一瓶药水过来,让宋九渊点燃蜡烛,自己则小心在纸条上都抹了药水。
随后将沾了药水的纸条在烛光上过了一圈,很快就显现出一个个小小的黑字。
直到所有字都显露出来,姜绾才将纸条平铺在桌子上。
许将军看到妹妹的笔迹,一个大男人,都没忍住当场哭了。
“妹妹,是哥哥对不起你。”
“她确实说了自己的怀疑,还说她找过祖母,祖母却让她保密。”
姜绾的泪水模糊了双眸,一滴滴泪滑落,得知和她同床共枕的男人换了一个人,她娘得多痛苦啊。
“是舅舅没有及时救回你娘。”
时隔多年,许将军第一次发现妹妹早就向自己发了求救信号,甚至连事情的始末都写在了心上。
是他,是他不够细心。
“舅舅,不怪你。”
姜绾擦了一下泪水,还安抚许将军,“这字迹比我娘平时写信时要稍稍潦草一些。
想来这是我娘情急之下写的,而且这上面说我缠绵病榻很难受。
这事发生没多久我娘就没了,想来这封信还没到舅舅手里,我娘就已经香消玉殒。”
即便发现,许将军也救不回她母亲,至多是提前替她报仇而已。
她始终记得,原主的母亲只得了一颗解药,却救了原主,自己慷慨赴死。
“绾绾,你莫要宽慰我了。”
许将军像是一瞬间老了几岁,他长长叹了口气,“只可惜我没亲手替你娘报仇。”
“只要仇人死了,谁报仇都是一样的。”
姜绾怕勾起许将军的伤心事,忙转移话题道:“这匕首还真得麻烦王爷帮我修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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