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象可言,而刚刚那个拉着涂筱柠的女人还在用极不流畅的英文叽里呱啦,企图解释些什么,纪昱恒顿觉聒噪,一个冷眼扫过去,她霎时静了音。
涂筱柠缓了一会儿才觉得自己呼吸正常了,只是耳朵里进了水很难受。
“怎么样了?”纪昱恒探着她惨白的脸。
她摇摇头,“没事了,差点以为自己要掉下去。”
纪昱恒替她拭去脸上的水珠,也不知是汗还是水。
教练也不再玩刺激的项目,慢悠悠地划着浆带他们飘荡在河中。
“你手没事吧?”突然又想起这件事来,她看看他的臂膀。
“没事。”他伤口处的创可贴完好无损,“
“防水创可贴也不是完全不进水。”她不禁皱眉,“让你少碰水的呢,却总是水上项目。”
他没说话,涂筱柠盯着他那张脸才发现他原本戴着墨镜不见了。
“你墨镜呢?”
“刚刚掉了。"
“啊?”她还转身想去寻却被他扳了回来。
“别找了,掉进河里了。"
“那你不是没墨镜了?”
他只将她锢在臂弯,“一副墨镜而已。”
船在水中飘着,涂筱柠身子紧靠他坐着,望着两边的村落,当地的孩童还在岸边提着篮子卖冷饮,看到他们露出甜美纯真的笑容。
她突然觉得这里的人和风景有点世外桃源的意思,如果可以,真想这么一直悠闲下去。
上了岸,归途跟来时路不一样,不过没有陡峭的台阶,相对好走一些。
纪昱恒这次不再走在她身后,而是跟她两人并排走着,看她一直在掏耳朵,他问,“耳朵进水了?"
“有点。”涂筱柠停下来,让他站定,然后扶着他单脚跳跳,试图把水跳出来,可惜没太大作用。
她的救生衣已经解了,浑身又被淋湿,单薄的T恤紧贴在身上,衬着她的腰身曲线曼妙不已,再加上跳跃的动作,前胸也跟着微微晃动,身上的水珠留在她的颈间、锁骨,她又穿的短裤,细长的大腿光|裸着,晶莹在她的腿上肆意爬着,说不尽的晃眼。
纪昱恒的视线有所逗留,过了会儿才伸手按住了她,“一会儿去车上问问司机有没有棉签。”
身后的其他人慢慢悠悠地跟上来,几个男人经过的时候眼神都不由自主地朝涂筱柠看看,纪昱恒将她朝自己拉近了些,然后从她身后靠上来,双臂撑在了一旁的栏杆上,她就被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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