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幻想,每一个幻想里都有你。”
赵方刚捧着她的脸,“亭亭,别说了好吗?别说了。"
她却摇摇头继续,仿若诉说自己心里不为人知的秘密,“你知道你来主动追我的时候,我开心得失眠了一夜吗?那种失而复得的狂喜让我一次次陷入其中,以至于只看到眼前的甜蜜,忘了你是只爱自己的人,你追我,只是觉得我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缠着你的跟屁虫,那种落差感让你挫败,其实那根本不是喜欢,只是你享受被人崇拜的感觉,是你的自尊心。”她又苦笑,“所以,即使在一起你也没有真的在乎过我,你只顾自己开不开心,我不开心了就随便哄哄,有时候甚至你都懒得哄,你以为你那样的冷暴力又比其他人好到哪里去?”
她抬眸对上他的,“那么这次呢?还是先给我吃块糖,然后再重蹈覆辙一遍一次次地伤害我?可是赵方刚,我已经不是三年前的任亭亭了,你有你的自尊我也.
…"
可他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低头狠狠地吻了上去。
她推他他就加深这个吻,任由她的泪打湿他们的唇,直到她折腾得没力气了,他才放开她,但却依旧扣着她在自己胸口。
“现在轮到我说了。”这下换他开口,“是,没错,以前我贪玩,谁我都没放在眼里,更别提你当时那种还没进社会,不谙世事的小丫头片子,你那时候就是个小跟屁虫,我这人怕麻烦,收你为徒也是被老大逼的,你又比我小了六岁,比涂筱柠还小,我潜意识里就把你划分成小孩儿,那会儿你还在念书,没有正式走进社会,你突然说喜欢我,我只当是个小女孩还没成熟的表现,错把对师父的那种依赖当成喜欢。”
往事历历在目,回忆涌上心头,任亭亭还是难受得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赵方刚用纸巾给她擦脸,“三年前我自以为是地拒绝你,伤害你,三年后又为了所谓的脸面和自尊心再次伤你,你为了我一直在改变,你次次的退让却换我次次地变本加厉,不知好歹。”纸巾见底了,他就索性用手给她拭泪,“知道你爸的事后,我在你家楼下待了一宿,我知道你一定难受狠了,可我用什么身份再去找你?我连想安慰你的资格都没有,后来去他老人家的葬礼,看到你靠在别人怀里哭,我就想,那位置本来该是我的,被我自己作死了。”
他眼眶也红了,“你走了我经常去那个新房里,一坐就是半天,里面大大小小的东西全是你挑的,我连抽烟都是苦的,我后悔,自尊算个屁,我怎么就把我那么好的老婆给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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