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架走了。
姬桃挥了挥小手,转身回到了宾客区。
台上的两名司仪不愧是经验丰富的主持人,时间拖了这么久,活儿还没完。
不过再拖下去,可能就真的要咬打火机了司绍廷牵着她的手让她坐下,温声问,“身体真的没有不舒服么?”
先前医生询问的时候,她说她的经期不规律。他不知道是怎么个不规律法,但是她这个月的经期还没有来,这一点他是清楚的。
姬桃摇摇头,这才想起被打了个岔,洗手间都忘了上了。
不过这会儿好像又没觉得肚子疼了。她把脑袋靠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忍不住吃吃的笑,“你绝对想不到”
关于婚礼为什么比预定时间推迟了,没有人真的白目到大剌剌的问出来。
真要问的话,官方解释就是新娘突发眩晕症,休息了一会儿。
伴随着名钢琴家现场演奏的婚礼进行曲,身披白纱的新娘挽着父亲的手臂,沿着长长的红地毯,
走向新郎。
宣誓,交换戒指,新郎亲吻新娘。
碧空如洗,草坪嫩绿,漫天花瓣雨洒落,如果忽略新娘在说“我愿意”时差点没压住的白眼,整个过程堪称唯美浪漫极了。
音乐声欢快,宾客们起立鼓着掌,姬桃靠在从身后将自己圈在怀里的男人身上,听见他低沉的嗓音贴着她的耳朵,“想好我们的婚礼想在哪儿举行了吗?”
姬桃歪着头,“大伯母估计都定好了吧?
J司绍廷皱了下眉,英挺的眉宇间闪过一抹阴霾,“不用理会大伯母,你只管考虑你喜欢。”
侧首亲了亲她的脸颊,“你想应付就应付她一下,不想应付就不用理会她,我会替你出面。”
新娘转过身,要扔捧花了,宾客们鼓噪着在凑热闹。姬桃的指尖无意识的在他的手背上打着圈,
小心的问道,“你跟大伯母,一直都不亲近吗?”
男人沉默了两秒,须臾轻嗤了一声,这样的姿势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听见他冷淡的嗓音透着凉薄,“小的时候,我偷偷叫她妈妈,她狠狠的打了我一个耳光,让我叫大伯母。”
姬桃动了动,男人却不让她转过脸,贴着她的面颊,淡淡的语调仿佛在讲述别人的事情,低低的声音混在宾客鼓噪声中,没有第三个人能听见,“我那时太小,想不明白,后来又叫过她妈妈,每次得到的都是一个耳光。用她的话来说,打我就是要让我记住,不能叫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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