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宀”
姬桃扯起微笑回应了一句。
她回来的次数算不上太多,这两个异母弟弟又在读书,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家里,见面太少,以至于到现在都还没有熟络起来。
两个少年打闹着上了楼,岑叔文打量着姬桃的神色,小心的询问,“桃桃这是怎么了?
J“桃桃说,她放在房间里的箱子让人动过,丢了东西!”庄沛芹赶忙解释道,“这不,我刚把秦婶叫过来问过。”
岑叔文听完来龙去脉,拧起了眉毛,“好端端的怎么会不见?难不成家里进贼了?”
什么贼会大费周章的潜入一栋豪宅,放着那么多的贵重物品都不偷,就为了打开一个不起眼的木箱子,偷走一个旧陶埙啊?
那只陶埙在姬桃的心目中很贵重,但是对于别人来说,丢在地上都未必会多看一眼。
陶埙脆弱易碎,姬桃担心损坏,还特意用厚布包裹起来,小心存放在箱子里。
箱子上明明有密码锁,锁也没有被破坏,可是厚布还在,里面的陶埙却不翼而飞。
总不能有人会隔空取物吧岑叔文也觉得蹊跷,再三询问她是否记错,最后安慰她道,“桃桃别急,咱们再好好找找。”
佣人们被发动起来,来来回回的在家里翻找。
只是大家都不免腹诽,这连岑都不姓的野生岑小姐真是事儿多,一回来就嚷嚷丢了东西,这不是说大家都有是贼的嫌疑吗更有人觉得她就是没事找事,故意折腾人好好的东西锁在箱子里怎么会丢,这东西究竟存不存在,还两说呢!
尽管觉得可能性微乎其微,姬桃还是回房间里仔细的又找了一圈,以防自己记错,或许放在了别的地方。
但是她明明记得很清楚,不可能乱放的“别着急,啊。陶埙是吧,爸爸回头多给你买几个,你想要多少都有。”岑叔文安慰她。
“你买不到。”姬桃埋头第N次翻箱子,唇抿得很紧,“那是妈妈的。”
岑叔文仿佛突然挨了一闷棍。
一旁的庄沛芹动作小幅度的以拳抵唇,神色透出几分复杂。
父女团聚之后一直没有聊过姬箫的事情,岑叔文几次都有心想问,可是也不知是近乡情怯,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一直迟迟没能开口开启这个话题。
庄沛芹拍了拍他的后背,用眼神示意门口,意思是自己出去,留空间给他们父女聊。
又指了指心口,面含担忧,怕他的心脏会受情绪影响而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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