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催你,只是咱们女人,总要面临这个选择。”她叹了口气,“我知道舞蹈这一行要趁年轻,可是你要是跳个三年五载的,他能等吗?
乃姬桃怔了一下,婆婆的想法她很清楚,从第一次见面就在催生。她没太当回事,每次都是糊弄过去。
至于司绍廷的想法,她没有问过,但是他每次都主动自觉的做措施,也从来没有提过想要孩子。
“对不起,阿姨话说得直了些,”庄沛芹轻声细语,“你年纪轻,可能还不想考虑那么多,可是该考虑的,还是要早些考虑的好。况且”她顿了顿,“况且像司绍廷这样有钱有地位的男人,不会缺肯给他生孩子的女人。”
庄阿姨的意思,姬桃听明白了。
是担心她一心追求舞蹈事业,迟迟不生孩子,而导致婚姻亮红灯。
这担心倒不是无的放矢,因为舞蹈对身体的要求苛刻,要追求事业,就不会选择在二十出头的巅峰时期生孩子。许多有名的女舞蹈家都是相当晚才生育,甚至有的选择放弃生育,将舞蹈作为毕生的追求。
她今年有重要的舞剧要上,同时还在忙着重组才买下来的那部《爱莲》,而且以艺术中心做她的选送单位,她今年还可以参加“流芳杯”的比赛。
当初她十五岁的时候,拿过“流芳杯”少年组的金奖,而青年组的比赛作为最高级别的专业比赛,
不接受野生舞者报名,必须由选送单位推送,以致于她迟迟没有资格参加,现在才终于有了机会。
生孩子这件事情,她一直觉得很遥远很遥远。
“嗯,谢谢庄阿姨提醒。”姬桃扯起唇笑了笑,“我会考虑的。”
丢失的陶埙仿佛从箱子里凭空消失了,宅邸里到处都没有找到踪影。
岑叔文对着佣人发了一通脾气,可是找不到就是找不到。
佣人们愈发的觉得这东西根本不存在,私底下难免发牢骚:
“我看那什么陶埙,听都没听说过,就是大小姐闲得无聊编造出来,故意折腾这家里上上下下所有人的吧”
“可不是嘛,不然怎么显示岑先生最宠她呢?”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能不能别老回娘家了,去祸祸司家呗.”
晚间,姬桃敲开了双胞胎的房门。
岑立伦和岑立韬这对双生兄弟打小就特别要好,现在住的也是两间卧室打通成了一间。
看见她进来,两人先是交换了一个眼神。
岑立伦的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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