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洗洗睡了。”说着她便径直上了楼。
月华如水,透过落地窗流淌进来,倾斜一地。她没有开灯,直接走到床前,倒在柔软的床垫上。
身体沉入软绵绵的床褥中,深陷的触感又让她想到了梦里沉在水下的感觉。
姬桃伸长胳膊,一只手伸进床头柜上的小篮子里,熟门熟路的摸到金砖,拿过来抱在怀里。
李淞夏说她又不是偷了别人的老公,可是梦里的感觉,却好像是她偷了别人的男人。
然后正主回归原位,她这个小偷就只能乖乖的沉入河底,化为泡沫“什么嘛,又不是我故意想偷的”姬桃一把将金砖头顶上的红色毛线小帽子薅了下来,手指戳着它的秃脑门,“明明就是个见异思迁的花心大萝卜,谁要喜欢他,我才不喜欢他”
手机在包包里嗡嗡的震动,姬桃躺着不想动。奈何震动声很执着,她在床上咕涌了两下,伸出长腿,用脚尖捞起包包,挑起送到手上。
是大伯打来的。
她这才想起忘记给大伯回电话了,接起来,“喂,大伯?”
岑伯礼嗯了一声,“桃桃还没睡吧?”
“没有呢,”姬桃语气乖巧,“大伯这么晚有什么事情吗?
1岑伯礼深吸了一口气,觉得她是明知故问。
“桃桃,立伦立韬两个确实不像话,你爸爸已经把他俩关了禁闭,如果你觉得他们道歉不够,回头我会再教训他们。我们跟你才是一家人,家里人不管闹什么矛盾,都可以好好解决,不需要外人来掺和,你明白么?
刀姬桃听明白了前半段,但是后半段,尤其是最后一句,她就听糊涂了,“什么外人掺和?"
岑伯礼不悦,“不是你让司绍廷对付咱们家的船?你简直是糊涂!”
作为鼎盛时期能与司氏分庭抗礼的老对头,即便眼下的岑氏早已日落西山,岑伯礼的心中依然保留着几分旧日的傲气。
最大的危机已经过去,假以时日,岑氏未尝不能东山再起。
然而这一回,司绍廷只是轻飘飘的放了一句话。他甚至都不需要直接出手对付岑氏,就让岑氏栽了个跟头。
“桃桃,你要清楚,娘家人才是你的血亲,是你永远的后盾。你年轻漂亮,他现在可能贪恋美色,
对你还不错,可男人是会变的,尤其是司绍廷这种男人,薄情寡义,哪天他变心不要你了,翻脸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岑伯礼语重心长,“大伯也是男人,我只是告诉你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