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默契的对视一眼,谢嘉澍犹豫了一下,扯了扯司景齐,“我们就在旁边,小婶婶你有事就喊。”
两人退出十几步远,像两尊门神似的抱着手臂,不时朝这边投上一眼。
周恒的心神丝毫没有分给那两个人,只是痴痴的望着姬桃,“桃桃,我找你找了好久”
怀中的鲜花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沁入肺腑,姬桃的心一点点的安宁下来。
她看着他,脸色无波无澜,“周恒,我记得我跟你说得很明白,永远不想再看到你。你这样突然冒出来,说一些有的没有的,又是想做什么?谁告诉你我被逼迫了?又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乃平静的语调,却比吵闹怒骂更显得彻骨的冷漠。
“桃桃,不要这样,”周恒低低的声音近乎哀求,“我听说一些传言,你在沐城过得不容易,为了能继续跳舞,不得不”
她离开了苏城,消息断得很彻底。
这两年他没有一天不生活在痛苦的煎熬中,划在皮肤上的刀子,都没有失去她的痛苦更痛。
妈妈说她一个人生活得很好,他竟然信了。
可是她一个女孩子,那么年轻那么漂亮,又无依无靠,独自在大都市里生存,哪里是那么容易的。
她能上综艺节目,有这么好的资源,在那个圈子里,年轻漂亮的女孩想上位,可想而知付出了什么“传言。”姬桃轻笑了下,“然后你就把所谓的传言,大声的嚷嚷出来?
y周恒的嘴唇翕动,他实在已经太久太久没有见到她,刚才看到她身边的男人,太过激动,全然忘了场合他低下头,“对不起。”
姬桃的指尖轻抚着花束上的丝绸绑带,目光掠过他左手腕上缠绕的檀木串珠。
眼前仿佛又闪过他一手拿着刀子,手腕上汩汩朝下淌着血的可怖画面。
【要分手,我宁愿死。】
姬桃闭了闭眼,挥去那鲜血淋漓的画面。
“周恒,我很感谢潘老师对我的帮助,也很感谢你,在我人生中最难熬最灰暗的那段日子里,陪在我身边。你私自更改我的志愿,我不追究,就算我们两清了。”
“我对你没有男女之间的感情,过去没有,现在依然没有,无论你做什么,都不会有。”
这些话他早已听她说过,但是他不想听。周恒的情绪激动起来,“不,桃桃J他伸手想要捉住她的手,只是他才刚有动作,一直关注着这边的司景齐立马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了过来,扣住他的胳膊反剪到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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