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加一等。司绍廷反正有伤在身,索性老老实实的在山庄里禁足。
炎热的夏天在司老爷子的寿宴和来来去去贺寿拍马屁的人来人往中,匆匆而过。
等到拆除了石膏,手腕能活动自如,风中已经有了一丝微凉的气息。
临近开学,这天,司绍廷在前厅遇见来看望司老爷子的司含音,忽然想起,某只小丫头好像有些日子没有给他写信了。
通讯发达的年代,书信来往反倒是一种挺新鲜的体验,有点像旧时候的笔友。
不过那小丫头没有手机,也没有电话手表,他想过送她一个,但是姬箫女士显然是一个比较谨慎的人,他只是想了想,便作罢了。
单亲妈妈带着女儿,把女儿看得很严,也实属正常。毕竟豪门世家里的腌攒事儿从来都不少,有些人表面光鲜正派,背地里的肮脏勾当没少干,像姬箫女士这样不带厚厚的金钱滤镜,保持清醒保持警惕,挺好的。
“小堂叔。”司含音礼貌的打招呼。
司绍廷淡淡颔首,状似关心的问了一句,“音音最近还在学芭蕾舞吗?”
不同于司绍廷有资格长住在司老爷子的身边,其他的子女,除了司明钰外,都顶多只是过来住几天。当然,司明钰工作忙碌,也没有时间天天蹲在山庄里。
之前那几天司含音住在这边,所以将姬箫接了过来上一节课,过后就回了自己的家里。
司绍廷只是随口一问,却没想到司含音蹙起了眉心,烦躁地叹了一口气。
“我那个老师突然病倒了,好像是脑袋里长了个什么瘤,挺棘手的”她一脸的心烦,“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技术教学都不错的老师,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又得再磨合新的了…”
“肿瘤?”司绍廷面色微沉,“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司含音愣了愣,“我哪儿知道啊,最近忙开学呢,忙翻了”
司绍廷立在门厅里,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帮我查一下,姬箫,在哪个医院,还有病历,都发给我。”
挂了电话,他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曾叔,现在跟我出去一趟。”
医院的走廊逼仄,惨白的灯光照不亮昏暗的角落。
消毒水的味道混着药味,无处不在,仿佛从毛孔中渗进皮肤,深入到五脏六腑,让身体发凉。
“桃桃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得回家一趟,一会儿就回来。”潘春燕拍了拍女孩稚嫩的肩头,拿着缴费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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