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间的湿热很快变成凉凉的一片。姬桃没有出声,只是抬起手臂,静静的回抱住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五分钟,十分钟,也可能是半个小时。
紧锢在她腰间的手臂一点点的慢慢松开,司绍廷缓缓地深吸了一口气,抬起脸来,低眸看着她,
开口时声音透着沙哑,“你怎么来了?”
他的眼眶泛红,下巴泛着一层浅浅的胡茬,憔悴的模样是姬桃从来没有见过的。
她答道,“我看到新闻…打不通你的电话。”
她又是难过,又担心小叔叔,想到本来寒假要去夏威夷,出国的证件手续都提前办好了,正好马上就有一个航班,索性就直接过来了。
这一天一夜过于混乱,他大概是漏接了她的电话。司绍廷问她,“你学校的课呢?”
“我旷课了。”
“μ
司绍廷拧起眉毛,斥了她一句,“胡闹。”
“”
姬桃低下脑袋,乖乖听训。
却只听他低低的叹息了一声,牵起她的手,“外面冷,进去吧。”
豪门水深,这句话从前对于姬桃来说,只是在小说和小道八卦里看到,一句不知真假的臆测。
可是这些天,她跟在司绍廷的身边,亲眼见识到了人心的凉薄。
明钰姨姨夫妇尸骨未寒,唯唯受了刺激精神崩溃,这些血缘亲人却立刻开始争夺她的归属,甚至不惜惊扰刺激到她。
只因为唯唯是明钰姨姨夫妇唯一的继承人。
他们大声指责,说小叔叔及时的把唯唯转移到清净的地方静养,是企图通过控制住唯唯,来夺取司氏的控制权。
真可笑啊,这难道不是他们想要做的事情吗?
司氏内部的夺权战争已然打响。而时家也虎视眈眈,想要通过拿到唯唯的抚养权,从而将手伸进司氏。
姬桃仿佛看见了一群秃鹫,盘旋着,迫不及待地想要分食逝去之人的遗骸。
这场闹剧,直到司绍廷顶着压力,整理清算好了司明钰夫妇的遗产,将所有的一切,房产游艇古董名画股票,全部进入以时唯唯为唯一受益人的信托基金,由独立的第三方监管,任何人都无法染指,才暂且告一段落。
但也只是围绕着监护权的争执暂告一段落。
纸包不住火,随着司老爷子终究还是得知了噩耗,悲痛之下病倒,司氏的内斗更加进入白热化。
光阴荏苒,转眼四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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