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灯柔和的灯光下,女孩趴在地板上,不着寸缕。浴巾散落在一旁,那具白皙柔软玲珑的身体就这样撞入视线里,他的眸光狠狠的震了一下。
湿漉漉的青丝散乱下来,掩不住细腰和摇晃的雪白玉兔,隐隐绰绰的风光更加蛊惑。
乌黑的发,雪白的肤,彼此映衬对比,愈发惊心动魄。
姬桃整个人都是懵的。
大脑短暂的的空白过后,一股钻心的疼从膝盖和手肘上传来。
姬桃痛得生理性泪水迅速盈满了眼眶,一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活了,就让她直接液化,渗进地板里消失好了司绍廷俊脸微变,看着她红了眼圈,大颗的眼泪争先恐后的涌出来,一滴滴砸落在地板上,他长腿迈着大步走到她面前,抿唇蹲下身,伸手想抱她起来,可是目之所及,尽是白得晃眼的凝脂雪肤。
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蜷了蜷,手背上青筋跳跃。
司绍廷薄唇紧抿,迫使自己将脸偏向一边,捡起地上的浴巾,凭着感觉把她包裹起来。
指尖不可避免的触碰到温热柔软,他强迫自己不去想究竟是哪里,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大步的走向床边,把她放在了床上。
“别乱动,把自己盖好,”司绍廷仍是偏着脸,嗓音干得发紧,“我去拿医药箱。”
姬桃又羞又急,膝盖和手肘那阵阵的钝痛不知道该怎么缓解,更是被自己蠢得生无可恋。
完蛋了,还勾引呢,搞得这么狼狈,丢死人了…
什么香艳氛围感,什么犹抱琵琶半遮面,她倒好,直接在他面前摔了个光溜溜狗啃屎不活了,不呼吸了,憋气把自己憋死算了司绍廷拿着医药箱回转,就看见她脸上盖着一个枕头,将一张小脸捂得严严实实。
这是鸵鸟么?
“桃桃?”司绍廷放下医药箱,伸手去揭枕头,“别捂坏了一_μ
柔软的枕头掀开,枕套内侧已经打湿了一片。姬桃闭着眼睛,湿漉漉的睫毛颤动着,莹润的泪珠在脸颊划出一道泪痕。
“很疼么?是不是伤到骨头了?”司绍廷心口拧紧,看着咬唇一声不吭,只是不停的掉着眼泪的女孩,很快的决定道,“我马上带你去医院,乖,忍一会儿。”
“不去!”姬桃猛地睁开眼眸,挣扎起来,“我没事!我不去医院!”
是了,他怎么忘了,她最害怕医院。
她母亲在医院里最后的那段时光,让她对医院有了很大的心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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