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过几年,他跟阮小姐的孩子都会满地跑了吧。
到时候他们还能有什么关系,难道要她给他做情人吗?
姬桃虽然打小没有父亲,但姬箫把她保护得很好。即便骤然经历了丧母之痛的黑暗时光,可随后司绍廷就将她纳入了羽翼之下,精心呵护照料,金尊玉贵的养大。
她本来就生得美貌,舞蹈天赋又高,老师们都对她青眼相加,在同龄人中也向来很受追捧,当之无愧的国舞之花,更是不少男生心目中的女神,公主。
她虽算不上飞扬跋扈,可性子也免不了多少有些任性骄纵。只是平日里在司绍廷的面前格外的听话乖巧,真要论起脾气来,她可绝非是什么温驯小绵羊。
她睁着婆娑的泪眼,仰脸看着眉眼温和的男人,一时又想起了昨夜。
如金刚石剖开花蕊,他并不温柔,随心所欲的肆意蛮冲,要说有多舒服,得了多少乐趣,那肯定是谈不上的。
她不理解为什么有人会沉溺于这桩事情,只是因为对方是他,她觉得疼痛不适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姬桃忽然抓起司绍廷的手,低头一口咬在了他的腕间。
像是一头发狠的小狼崽,狠狠地咬下,仿佛要生生的咬下他的一块皮肉来。
唇齿间尝到了铁锈味,眼泪再次沾湿了面颊,落在他衬衫的袖口上。
“我讨厌你!全世界最讨厌你!”
姬桃讨厌宣言发表的当日,司绍廷就匆匆的离开了沐城。
倒不是为了远远的避开她,而是司氏出事了。
@消息突然传来,一艘司氏的远洋货轮在海上被海盗劫持,张口索要巨额赎金。
据说登船时跟海员起了冲突,海员有伤亡的情况。
司绍廷掌控司氏的时日尚短,纵有阎王的名号,也只是少数人对于他在司明钰遇害一事中是否掺有黑手的揣测而给他安的诨号。
劫船事件一出,举世轰动。各方面都在关注这艘船的命运,同时也在关注司氏这位年轻的掌舵人。
想看他会如何解决,到底是只会窝里内斗,还是真有能耐,又有几分能耐。
L瞧你这点儿出息,一会儿恨不得把他踹进大海里,再不理他,一会儿又担心得脸都皱了。”
李淞夏掀开闺蜜的领子,看着那细皮嫩肉上密密麻麻的暧昧痕迹,又瞧她细伶伶的脚腕上一圈清晰可辨的淤青手指印痕。
她嘶了一声,啧啧评价:“真他爹的禽兽。”
姬桃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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