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去当官,肯定是个贪官!”
“行了,这事儿聊着没意义,聊聊今天会考什么吧,尤其是策论,很好奇呀!”
“你可拉倒吧,皇帝亲自出题,根据以往的题目,那是我们能猜到的吗?”
……
百姓们议论纷纷,而后慢慢散去。
贡院内和京营大营内,第一场经义的试卷发了下去,在考生们看来虽然有些偏,但也不算太困难,一天的时间足够。
第二天则是考论诏诰表等等,这都是最基本的,自然是没有难度的。
考试结束,试题也随之在北京城中流传着,所有人都议论纷纷,颇有一种我上我也行的举动。
连续两场难度不算太大的考试,让考生们即是惊喜又是忐忑,惊喜的是这两场拉不开太大分值差距,大家都还在一个起跑线上。
忐忑的是第三场肯定会非常难,否则没法拉开差距,没有差距怎么少量录取?
他们是这样,考官也是一样。
看着第三场试卷送出至公堂后,在众考官期待的目光中,刘宗周对着皇帝亲笔拟写的留给主考官的密封漆盒拱了拱手,而后缓缓拆掉腊封取出文本摆放在主考官的桌子上。
“英国公、李阁老,请上前一观!”
刘宗周朝着两人一伸手,而后伸手翻开了题本的封面,英国公和李标两人也到了跟前。
三人齐齐盯着题本,然后直接愣住了,久久没有出声,这一幕让身后的同考官们满是好奇和诧异,但依旧无比安静的等待着。
“果然是陛下的性子,这想法非我等可比!”
“《左传》有曰:君子务知大者、远者。”
“《吕氏春秋》有言:凡谋物之成也,必由广大、众多、长久,信也。”
好一会儿之后,三人出声了。
“起东兄,这八道策论你不知道?”
“不知道!”
刘宗周摇了摇头,苦笑道:“不止是策论不知道,第一场和第二场的考题我也不知道。
因为出试卷的那些人现在都还在锦衣卫的衙门里面待着呢,估计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最终的试题是哪些!”
“这种策论我们这种为官十几二十年的都不一定能写出来及格的,这些考生就更悬了。”
“无妨,这点估计陛下也知道,想来也是想看看有没有超前格局、思维的考生吧!”
“遇见陛下,也不知道是这帮学子的噩梦还是幸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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