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线。
我那位师姐,那真是连根毛线都没跟我说!
“哦,那从我出生说起?”孔情点了点头问。
“也行,你说吧。”我哪知道该从哪说起。
孔情嗯了一声,说道,“听我妈妈说,我出生的时候,满屋子的香气,我爸刚抱起我,就有人进了我们家门。”
“来的是孔晁和孔囚兄弟俩。”说到这里,她又给我解释了一句,“孔晁就是现在孔家的当家人,孔囚是他弟弟,权力很大。”
我点了一下头,问道,“那你爸呢,是他们的弟弟?”
“算堂弟吧。”孔情说道。
按照她所说,孔家人丁兴旺,孔情的父亲从辈分上算是孔晁等人的堂弟,但实际上并不算太近。
我让她接着说。
“那两个人一进来,就要把我抱走,我爸妈急忙阻拦,问他们出了什么事。”孔情低声说道,“那两人只说这孩子有点问题,暂时由他们照顾一下,随后就把我给带走了。”
“之后我爸几次三番地去找对方,结果都是无功而返,连我的面都没见着,直到有一天晚上,我妈突然听到噩耗,说……说我爸出了意外,在路上被车撞了……”
“等我妈赶过去的时候,我爸已经不成人形,早已经没气了……”
我听她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有些低沉,不过倒还平静,继续往下说。
“我妈说,她当时差点就跟着我爸去了,只是想到还有我,这才撑了下来。”
“不过我妈学过风水和医术,看出我爸其实压根不是车祸,而是死在孔家的一门法术上,五脏六腑全被绞碎了,车祸只是表面。”
“我妈后来发现,我爸的死很可能跟孔晁兄弟俩有关,但她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而且我还在他们手里,她也不敢轻举妄动。”
“后来大概过了一个多月,有天晚上,孔晁突然抱着我过来,把我交回给了我妈,说是病已经看好了,让我妈妈好好照顾。”
“我妈为了我,只好暂时隐忍,但是过了几天,她就发现我不太对劲,有时候突然间会浑身冰凉,没有温度。”
“而且自从我出生之后,就从来没哭过。”
“我妈本身就通医术,却看不出我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她怀疑这跟孔晁兄弟俩有关,就算去医院也没用。”
“我妈实在没有其他办法,思来想去,就托人找去了济水城外的一座河神庙。”
我听她忽然提到“济水城外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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