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今天相较往常,失态了,可如果再给凌游一次选择的机会,他还是会骂,还是会希望骂醒这群冥顽不灵的居民们。
“这个刘建江,三言两语就能让你们重新烧起小炉子,寒冬腊月的躲在那个已经断水断电的老棚户区里不出来,我试问,你们做这些的时候,他刘建江在哪呢?知不知道为什么棚户区的水电断了三天之后,又给你们通上了吗?”凌游指着这群人的鼻子问道。
众人闻言看向凌游不说话。
凌游则是冲上前一步怒道:“那是因为我怕他妈的冻死你们,叫人给你们恢复的。”
场内一时间没了动静,安静的可怕,只有凌游起伏的胸口重重的喘气声。
一分钟后,凌游扶着头疼的脑袋沉吟良久,然后缓和了情绪说道:“不是要钱吗?我回去就给你们想办法,尾款尽快给你们,就是再让我们做干部的舍着脸出去借,都不欠你们的,但你们给我记着,要是再闹事,我肯定严惩不贷。”
凌游转身要走的时候,又站住了脚步,头也没回的说道:“老爷子为了你们死,真不值。”
说罢,凌游抬腿就走,一边走还一边看向曾东伟说道:“除了姜家人为姜老出殡之外,在场的任何人,谁也不许放走,等着顾局到了处理。”
曾东伟闻言站直身子敬礼道:“是,局长。”
几天之后,凌游这天早上让白南知买了一束菊花,自己又提着一个礼品袋,二人前往了嘉南市东山的一处公墓。
这天是老姜的头七,老姜的女儿姜春莲也早早带着儿子来了这里。
凌游走到墓前,姜春莲看向凌游之后,赶忙说道:“领导好。”
凌游盯着老姜和老伴的合葬墓碑一摆手:“叫我凌游就好。”
凌游说罢,将手里的礼品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里面是一副崭新的象棋和两盒大红袍以及两盒香烟,白南知也将那束菊花放在了墓前。
看到那幅象棋的时候,姜春莲忍不住哭了出来,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凌游蹲在墓前,给老姜点了三支香,一边说道:“你可以怪我的,如果不是我找到你父亲,他或许不会这样。”
姜春莲流着泪轻轻摇了摇头:“这桩事,在他心里憋闷了十几年了,也正是因为这事,他的脾气愈发古怪,时不时喝点闷酒就发脾气,我妈活着的时候,和我妈发脾气,我妈走了,和自己发脾气,气的不行,甚至会给自己几个巴掌;当初我和孩子他爸离了婚,带着孩子住在家里,他时常喝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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