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也点头称是,随即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一边放下茶杯,一边问道:“您急火火的把我叫来,发生什么大事了?”
许自清闻言立即严肃了起来,朝凌游身边凑了凑,然后说道:“凌游啊,许叔对你还成吧?”
凌游闻言一笑:“瞧您说的,那是自然,我哪次遇到麻烦事的时候,您都没少帮衬我,您的恩情啊,我都记在心呢。”
许自清一点头:“既然这样,我觉得咱们就不算外人,有些话,我想听听你的意思,你要是想说,叔听着,你要是不想说,那你就当叔今天什么也没讲。”
凌游有些摸不着头脑,可笑容也逐渐消失在了脸上:“您这,把我给我搞糊涂了,您大可直言嘛,咱们自然不算外人。”
许自清听后,这才沉吟片刻,抬头看着凌游说道:“梁老板离省五六天了,眼看着人代会召开,现在局中有变人尽皆知,我现在有点没底啊。”
“梁书记不在北春?”凌游对此也有些诧异,他还是刚回吉山的时候,和秦艽一道拜访的梁国正,毕竟他也不能时时刻刻的盯着梁国正的一举一动。
许自清点了点头:“大家都在传,梁老板应该是上京了。”
凌游知道许自清的心思,他调到北春已有三年了,第二年才入省常,如今刚刚五十岁出头的年纪,在省部级干部中,已然算是年轻的了,如今他这么急切的想在凌游的嘴里听点有价值的消息,自然也是希望自己能有机会再进一步。
如果梁国正真的要调走,他现在应该站在哪里,这是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安怀能不能上位谁也说不好,毕竟安怀在吉山任职期间,一直是中规中矩,就是接了当初顾凯的班,也并没有透露出太多的表现,在吉山,始终无法和梁国正达到并肩站的水平,可虽说在许自清这个老油条的眼中,安怀上位的几率可能并不大,但今天他能跟着安怀一起去嘉南,就足以证明了许自清现在是在双管齐下,安怀那边,他也在极力的靠近。
但物极必反,许自清又不敢太过于偏向到安怀的身边去,如果上面空降一位一把手过来,他对安怀的过分表现,就会被人误判他的站队,所以他现在最急于做的,就是提前做好准备,这些看起来无足轻重的细节,但在未来,都将举足轻重,这个节骨眼上的许自清,每走一步,都当尤为谨慎。
可凌游既然明白这一点,就更不希望许自清走偏了,于是想了想说道:“许叔,不是我遮掩,而是这么大的事,是真的毫无消息能进到我的耳朵里,就连梁书记不在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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