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回来,站在秦艽的面前,他将宣纸展开,随即问道:“你看这字,你眼熟吗?”
只见凌游手中的宣纸上,写着‘澄园’二字,这是凌游凭借记忆模仿的今天在澄园看到的那牌匾上的笔迹。
秦艽见状先是一愣,可又仔细看了看,却和凌游今天一样,也好似松了口气一般,看了一会之后,秦艽下了床,伸手接过凌游手里的宣纸,在卧室里踱了几步,然后回头看向凌游问道:“你是觉得?”
凌游点了点头:“你应该也看出来了吧,但仔细看,却不像。”
说着,凌游看了一眼孩子,见孩子睡得正熟,便朝秦艽一招手:“你随我来。”
秦艽跟着凌游走出卧室,迈步去了隔壁的书房,凌游便在书架上的一个盒子里,拿出了一个卷轴,展开之后,上面赫然出现的,正是在陵安县时,徐老给凌游提的那副‘身体力行’。
秦艽看了看这幅卷轴的字,又低头看了看凌游刚刚写的‘澄园’二字,仔细观摩了片刻,秦艽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说道:“像,可却定然不是。”
“怎么讲?”凌游将卷轴的字平稳的放在书桌后看向秦艽问道。
秦艽便说道:“徐爷爷的字写的漂亮,二爷爷都是佩服的,可徐爷爷是个自年轻起,就极为谨慎的人,所以很少给人题字,尤其是十几年前,他的身体日渐羸弱之后,总说自己的字,写出来看着别扭,后来干脆就很少提笔了,那年给你写的这幅,如果不是二爷爷提议,再有当初你对他有搭救之恩,徐爷爷是定然不会写下的。”
凌游听到这,思考了片刻,也认同了秦艽的说法:“我今天看到这字,也觉得,不像徐爷爷当今的身体,能够写出的,这‘澄园’二字,运笔苍劲有力,笔锋流畅,和这幅‘身体力行’相比,差距甚大。”
秦艽闻言才疑惑的问道:“这‘澄园’,是个什么地方?”
凌游冷哼了一声,接回了秦艽手里的那张宣纸,将其撕碎后丢进了垃圾桶里,然后说道:“如今看来,应是个狐假虎威的地方。”
秦艽听后,在椅子前坐了下来,随即叹了口气说道:“老公,说句心里话,以前你做什么危险的工作,我都从来没怕过,可自从有了南烛之后,二爷爷也日渐年岁高了,我这心,竟悬了起来。”
凌游听后,走到秦艽的面前,在秦艽的身前蹲了下来,伸手抓住了秦艽的手说道:“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民之硕鼠,一日不除,这偌大的桃林粮仓,就永远都做不到满仓满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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