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喝着适口,又能让普通群众消费的起,所以这酒的价值,在凌游的心里,远远超过了许多品牌。
凌游合了一下外套,给薛亚言用一次性的塑料杯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满上,二人碰了一下杯之后,凌游泯了一口说道:“还是老味道啊。”
说这话的时候,凌游的口中,还带着哈气,虽然江宁的冬天并不如吉山那么冷,可夜幕降临之后,在室外也是阴凉的。
薛亚言喝了一口,放下酒杯说道:“你是指酒,还是指这座城市的味道。”
凌游环视了一圈,笑了两声:“离家这么多年,这座城市,早就没了以前的味道了。”
说着,凌游又提起酒杯:“不如这酒棉远。”
薛亚言笑着摇摇头:“人嘛,会随着身份和位置的改变,对世界有不同的认知。”
说罢,薛亚言又喝了一口酒,然后叹道:“青年的热血,比酒凉的要快。”
凌游确实摆了摆手:“我倒是不这么认为。”
薛亚言哦?了一声,笑着看向凌游。
凌游接着举杯说道:“时代的热潮滚滚向前,我们总不能始终活在过去,从受益者,变为权力者,这是我们身份的改变,所以你我这一辈,只有比前辈更加奋力的拼搏,才能站在时代的潮头嘛。”
薛亚言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仰头看向天际,久久未语。
凌游见薛亚言有心事,于是猜测了一下,便问道:“今年,没去看叔叔阿姨?”
果然,凌游猜到了薛亚言惆怅低落的心情,是从哪里引起的。
就见薛亚言又喝了口酒,然后说道:“两个人都热情的邀请了我去他们那里过年,我都没有应下,我妈后给我生的那个弟弟,去年大学毕业了,连着找了我几个月,让我给他办工作,口气大着嘞,小单位还不去呢,要进省直的机关单位,他把我当成天王老子了,觉得我无所不能了。”
凌游对薛亚言的家庭也有了解,他很同情薛亚言的遭遇。
此时老板的烤串烤好上了桌,薛亚言便拿起一串羊肉串,可却没有下口。
“我爸过年之前,因为打牌,被抓到派出所去了,站在派出所的羁押室大喊他的儿子是薛亚言,所长知道以后,只是象征性的罚了他一点款,就把他给放了,等我知道的时候,已经都是好几天之后了,他不知道,无形之中,让我欠了别人一个大人情,他还理直气壮的说,人家罚了他的款,又不是让我帮的忙。”
顿了一下,薛亚言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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