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听后冷静了下来,站在门口喘着粗气。
白万江转过身看着凌游的背影便道:“犯下这几个案子,卓跃民定是活不成了,难道你非要亲手弄死他,再连累了你自己,让艽艽失去丈夫,南烛失去父亲,你才过瘾吗?那样,你就中了他的圈套了,他恨不得死在你手里,把你拖下水的。”
顿了一下,白万江又问道:“上午我和你说的话,你不会忘了吧,有些地方,还需要你,有些事情,还需要你去做,你小游是个聪明人,你难道要成匹夫之勇吗?”
凌游听后痛哭了起来,转过身靠在墙上,抬起手捂着脸,身体不断的抽搐。
“三十年了,他毁了我本应该父母双全的人生,我的一切遭遇和不幸,都是他造成的。”凌游一边哭一边像个孩子一般委屈道。
郭伟雄见凌游冷静了下来,他清楚,有些话不是自己该听到的,于是便醒目的离开了这个房间,并且关严了门。
门外有几名警员在朝这边张望,郭伟雄则是严厉的喝道:“没事做了是吧?”
众人听后连忙散开。
屋子里,白万江上前抱住了凌游:“孩子,我明白,你的痛苦,你爷爷的痛苦,我都看在眼里,可人,不得往前看嘛,你现在身上,背负了太多,有家庭的责任,社会的责任,家族的责任,更有对人民的责任,你不是一个孑然一身的毛头小子了。”
叹了口气,白万江接着说道:“我和你父亲,当年是最要好的朋友,直至今日,我无数次午夜梦回之际,都能想起你父亲的音容笑貌,我又何尝不思念他,如今,我得知了我最要好的朋友,是我另一个好朋友害死的,我又何尝不痛苦,何尝不怨恨,但我们不一样,我们和卓跃民不同,他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我们不应该,他的错误,有法律让他买单,你是做大事的人,又岂能犯糊涂呢。”
凌游知道白万江的话有道理,但话说回来,如果没有卓跃民,他的双亲可能现在依然健在,他的人生或许有另一番精彩,这道坎,他需要用时间来跨过去。
从北春回到桃林之后,凌游便病了一场,都说医者不自医,他也不能幸免,连着发了三天的高烧不退,昏迷不醒,三天来粒米未进,只喂进去了几口水。
见到这个情形,白万江只好向秦老汇报了这一情况,秦老听后也是气愤不已,但他却不认为白万江做的不对,如果凌游真的一时冲动亲手弄死了卓跃民,可能就真的犹如白万江所说,中了卓跃民的圈套,卓跃民当下,最希望的就是用自己的命,来换凌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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