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跟我送早餐?”
她又想到什么,满眼抗拒:“那件事我还没有考虑清楚,请你不要给我施压。”
“与这个无关。”
男人黑色的瞳孔一派沉静,让人捉摸不透,只是淡声说:“母亲说秋冬吃雪梨燕窝润燥,为你备了一份。正好我顺路,就捎了过来。”
“你母亲给我买的。”易思龄态度缓和了下来。
她的确很燥,不适应的环境,天气,温度,湿度,还是谢浔之,都让她很躁。这份燕窝犹如雪中送炭。
不是买的,是家里厨师做的。但无所谓,谢浔之不打算解释这么清楚,直接默认。
接过燕窝,易思龄看着他,说:“以后早上请不要吵我,我至少要睡到十点半,最好十一点。”
今天一大早五点起床晨跑的谢浔之:“”
他不理解一个成年人至少需要睡到十一点钟,但还是从善如流:“好。知道了。”
易思龄:“那拜拜。”
谢浔之颌首,没有停留地转身。
“你等等!”易思龄叫了声。
谢浔之又转回来。
“西装啊,昨晚的,我去拿给你。”易思龄边说边朝屋内走,昨晚西服是被她搭在沙发上的,现在早就顺着靠背滑了下来。
她抓了好几次才抓起来,前天做的美甲颇有些失败,选的延长甲片太长,以至于严重影响到了生活。
走到门口,递给他,看也不看,“喏。”
“多谢。”谢浔之没看西装,而是看到她那五颗亮晶晶的长指甲。
其实昨天就看见了。
他一度怀疑她是某种精怪变的,为何指甲能生长到这种长度?
她身上的一切都让他不懂,不理解,不明白。
她的睡衣,她的指甲,她的撒娇,她身上的嗲劲,她说来就来的脾气,她要睡到十一点的生物钟一切都在刷新他的认知。
他自认为不是无知的人。
“拜拜。”
快走快走,易思龄手背对着他挥了挥,没忍住,眯起眼打了个哈欠,一滴生理性的眼泪流到腮边。
@在她要关上门时,谢浔之忽然说:“等一下。”
低沉的一声,易思龄心口无端颤了下。
“又干嘛…”她小声抱怨。
这门是关不了了吧?
他神情有几分严肃,看上去越发令人望而生畏:“以后开门之前记得先看猫眼,再问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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