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晏夫人的车。”
谢浔之点头,没有上电梯,礼貌地等车的主人一起。晏晚秋早就看见谢浔之了,知道他没有上电梯是等她,一下车就说:“乖外甥,好久没见你了,想死你秋姨了。”
晏晚秋是杨姝桦的手帕之交,祖上沾亲带故但早出五服,两人从小在一个大院里长大,感情胜过亲姊妹,也是她把易思龄的母亲梁咏雯介绍给杨姝桦认识,为谢浔之做了这个媒。
她为这事跑断了腿,是第一大功臣,去港岛提亲,她自是要跟着去,以媒人的身份。
谢浔之笑容温和,恭维:“秋姨,您越来越年轻了。”
晏晚秋:“是不是给你找了个漂亮媳妇儿,才变着法夸我啊。”
谢浔之失笑:“不全是。”他抬手虚拦住电梯,礼貌地请晏晚秋先进。
晏晚秋被逗笑,也不客气,先进了电梯。
电梯里,晏晚秋不遮掩,光明正大地打量她这个大外甥。人是真俊,浑身贵气,身高样貌家世品性样样拿得出手,不然她也不敢在咏雯跟前把谢浔之夸得天花乱坠。
易思龄这小姑娘她见过一次,印象非常深刻,样貌太漂亮了,就是再苛刻的人也挑不出毛病,嘴巴也甜,有些娇气就更可爱。她看易思龄的第一眼,就觉得她和自己这大外甥是天作之合。
大外甥太板正了,若是配一个中规中矩的淑女,日子能过成冷冻柜。他就适合易思龄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小姑娘,猛烈互补。
当初,她把里头的道理跟杨姝桦盘了一遍,杨姝桦这才恍然大悟,之前的路线都走错了,介绍的不是淑女就是高知。
@“跟思龄处的还好不?你嘴巴甜一点,会哄女孩子一点,她肯定喜欢你。”晏晚秋语重心长地说,末了还拍了拍谢浔之的肩膀,让他加油。
谢浔之有些无奈,只低声说:“够哄她了。”
是真的够哄她了。
晏晚秋明白提点两句就行,再多说就是嘴碎,当长辈的最忌讳好为人师倚老卖老,不然在小辈那就是讨人嫌,之后她不把嘴巴搁在谢浔之身上,转而去数落自己那个不省心的儿子。
谢浔之听着自己发小被骂,不接茬,不吭声。
西院的茶室里很热闹,几家人喝茶唠嗑。小客厅开了两桌牌,三缺一,谢知起是抓来的壮丁,牌桌上不止要应付相亲的事,还要输钱,烦都烦死。
“我哥的婚事还没办呢,哪里就轮到我。饶了我,姑姑婶婶们。”
谢浔之一进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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