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龄备受冷落,冷眼旁观一群女人在这尖叫捧场,面无表情喝着清酒,一口接一口,上头了也没感觉。
这死女人秀恩爱秀上头了吧!
读书的时候和她比谁的成绩好,谁在学校更受欢迎,比马术比钢琴比橄榄球比游泳有什么比什么,出校园了就跟她比美比珠宝比高定比谁的品味好,比谁的座上宾更厉害,比谁才是港岛名媛圈第一把交椅,现在结婚了,就比秀恩爱了是吧!
比的东西越来越没品位。老公有什么好比的,一个时尚单品,锦上添花的工具人罢了。
幼稚。
好,她承认,这一局她输到了尘埃里。谢浔之不是一个合格的工具人,也不可能是一个合格的工具人,能满足她配合她干这些幼稚的小把戏。
当众变魔术送玫瑰花这事,她想都别想了。
被陈薇奇压这一头,她再不服也只能憋着。
蓝调音乐和女人们虚伪的吹捧相杂,陈薇奇拿着那支假玫瑰花,冲易思龄挑挑眉。
易思龄用假笑回应,云淡风轻地啜了一口酒。
没人知道她心底的怒涛汹涌:
工具人的花呢?还不送来,是没跟快递小哥加急吗!若是花在晚餐结束后再到,她跟他没完,她要让他今晚在京城睡不好觉,她撒泼打滚也要把谢浔之“OMG…讵傺边个?快睇,真傺好型仔”
(那是谁啊,赶紧看,真的好帅啊)
“边度啊?”
(哪里啊?)
“露台门口,进来了进来了一J一群吹捧陈薇奇的女人纷纷调转目光,包括陈薇奇,都朝露台的玻璃门望去。
谢浔之抱着花,推开露台玻璃门。
露台上挂着星星点点的萤火灯,婆娑光晕在他身上斑驳错落,随着他踱步而来,一张英俊的脸霎时明又忽而暗,深邃的五官宛若雕刻,长风衣衬托他峻拔的身型,温沉的眸子没有波澜,就这样淡淡地看过来。
也不知道在看谁。
这个男人的气质过于清贵,又自带庄严,轻而易举和繁华的花花世界割席。
但如何能割席,他怀里抱着一束娇艳到俗气的人间富贵花。
陈薇奇也跟着转过去,眼中闪过惊艳,不得不说,这男人一出现,周围的所有同性都被秒成了陪衬。
易思龄完全愣住了,大脑晕晕乎乎,清酒的劲和心底的汹涌一起涌上头顶。
谢浔之?他不该在京城吗?
她闭了下眼睛,又睁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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