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浔之把他的那本结婚证放进西装内侧口袋。他今日穿得很正式,黑色西装端肃清介,他身型比例好,宽肩窄腰,后背尤为宽厚,又显得修长精赤。
他端正地坐在加长的迈巴赫后座,带来强烈的压迫感。
易思龄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别扭得很。和他领证了,她真是哪哪都好别扭。
结婚证还在手上捏着,一本崭新的,还不过十分钟,就被她捏弯了。
谢浔之把她手上的结婚证拿过来,把弯的地方压平整。易思龄看着他的动作,无声地张了张嘴。
“虽然知道你大度,脾气好,但还是要为前天晚上欺负你的事道个歉。”谢浔之一直拿手掌压着,直到结婚证点边角不再翘起来,又变回崭新,这才递还给易思龄。
一双深邃晦暗的眸顺势看着她。
易思龄:“哦。”
“现在开始,我们就是合法夫妻了。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你的丈夫。”谢浔之又说。
易思龄:“哦”
觉得他在说废话。
“虽然我们才认识一个月,但我们是要一起度过一生的人。我们是彼此今生唯一的伴侣。”谢浔之又说。
安静的空间里,他的声音低沉缓慢,如拂过耳廓的温泉水。
“哦”
易思龄呼出一口气,不懂他为何突然废话这么多,因为空间闭塞,她觉得热,心跳也开始加快。
谢浔之从储物柜里拿出一副车钥匙,“你的法拉利,上好牌了,想看看吗?”
易思龄惊喜地接过钥匙,她的新车车,扔在京城这么久,她还挺想念那声浪的。
“在哪?附近吗?”她往车窗外张望。
@谢浔之:“下车就能看见。”
易思龄迫不及待下车,没走几步,就在隔壁两个车位看见一台红色法拉利,是她的!
锃亮的红色车漆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英俊又狂野。法拉利有了车牌,不再是没有名字的野车。
易思龄不知道这边车辆上牌的机制,但想必是要比港岛严格很多,街上的车都是省加区号再加规矩的五位数尾号,有字母有数字,纯数字的比较少。
她的这张牌是京A1400114001?
易思龄:“什么意思?140是易思龄!?”
她惊讶地张大嘴,还能这样?
谢浔之慢条斯理地走过来,站在阳光下,颌首:“嗯,易思龄。”
“那01是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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