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得笔直,手压球杆,精气神十足,听到这话后,他哈哈一笑,“我看是你要娶媳妇了,最近春风如意,情场得意球场也得意啊。”
谢浔之笑了笑,面对这番可以用一笑带过的调侃,他罕见地接了茬:“情场得意就好,球场随意。”
作为亲妹的谢明穗都听不下去了,推了谢浔之的胳膊一下。
小声吐槽:“大哥,你最近真是”
怎么到处开屏。
玩笑过后,谢明穗上场,谢浔之走回遮阳伞下,看易思龄发的消息。
小精怪:【还装!】
小精怪:【奥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
谢浔之扬扬眉,和她虚以委蛇:【拍电影应该适合你,你在大荧幕上肯定也很漂亮。】
易思龄在餐厅里发出低低的尖叫,这男人就是四两拨千斤的老狐狸一个,太能打太极了!@梅叔吓得魂飞魄散,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少奶奶,怎么了?
J易思龄撑着额头,摆摆手:“有事。”
“被上任第二天的塑料老公气到了而已。”
梅叔:“”
塑料老公是他家少爷吗?
【谢浔之,我不和你打太极,我告诉你,你昨晚的行为我非常不满。当然,现在装傻充愣的行为我也非常不满!】
谢浔之无奈地笑出声,很绅士地询问:【关于昨晚,你是指哪个?】
是趁人之危进到她房间,还是受不了她的逗弄将她压在身下,亦或亲吻她如此晦秘又柔软的棉花芯子,或者是欺负了她那一双漂亮的调皮的脚。
都很禽兽。
谢浔之冷静地复盘昨晚发生的一切,眼眸在阴影的遮蔽下,如此深暗。
易思龄没想到他居然还敢问哪个,只说:【最变态的那个】
打完字,她下意识动了动脚,细而尖的鞋跟磕在凳腿,发出轻轻地一声,脸上早就烧成瑰丽的朝阳。
手机的另一端,谢浔之凝神注视着变态二字。
变态。
他紧紧握着手机,滚了下喉结,心想,她说得对。©一个禁欲严谨,循规蹈矩三十年的男人,在领证的第一晚就迫不及待俯身吃吻妻子的秘园,还亵渎了妻子的脚。何止是变态。
谢浔之能想到易思龄现在的表情,一定是鄙夷又愤怒,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他何尝不鄙夷自己,也为此而羞愧,但他不能让自己的形象在易思龄的心中成断崖式暴跌。
一生这样长,不能毁在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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