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台下高朋满座,他们若吻得太热,总是不妥。
“有关系的话,你就会松开我,然后乖乖出去吗?”易思龄算是看透,他的绅士风度在很多时候都是皮囊。
谢浔之笑,“可能不太好。还是想先吻你。”
易思龄吞咽了一下,抬眼看他,对方也低眼看过来,不过是一刹那,两人的唇瓣已经勾缠在了一起,分不清是谁吻谁。
婚纱和西装贴在一起,复古蕾丝头纱在手掌中揉皱。
门外的化妆师和造型师无聊到聊天,聊刚刚的鲍鱼好好味,聊那道一人一份的鱼子酱龙虾意面,
老乌鸡煨花胶海参汤,聊玫瑰饼甜又不腻。
终于,聊完了一桌子菜,门开了。
化妆师看见易思龄的口红全部花掉,内心崩溃到尖叫。
唇部周边的粉底液全部都得重新铺!
谢浔之掩去眸底的欲色,整理西装上被易思龄抓出来的浅浅皱痕,英俊的面容刻意沉冷,导致下颌线绷得很冷峻,但嘴角晕开一点点红,让这一翻气势有些道貌岸然。
“我先过去换衣服,我太太交给你们了。”谢浔之绅士地说。
易思龄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懵了,绝望地问化妆师:“能挽救?”
化妆师:“可以的,易小姐!我保证完好如初!
刃十五分钟后,妆容恢复完好如初。易思龄换了浅金色的闪缎修身礼服,挂脖设计,胸口的金色花朵钉珠带着异域风情,宛如高贵的希腊女神。礼服相比婚纱来说轻盈太多,也让她更高挑,性感。
她舒一口气。
和谢浔之在走廊上遇到,对方也换了西服。不是他一如既往深沉禁欲的黑色,而是儒雅,干净,
又矜贵的白色。
易思龄第一次见谢浔之穿白色的西服,眼中流露出惊艳。
白色西服太挑人了,穿不好就容易显得轻浮浪荡,但谢浔之完全没有。
易思龄提着裙摆,快步走过去,围着谢浔之上下打量,啧啧了两声,“怎么在仪式的时候不穿?你穿白色好看。”
谢浔之把妻子的赞美照单全收,笑容很温润,“黑色不出错,我比较保守,一切稳妥为上。”
易思龄翻了个白眼,就知道他土。她口中的土不是因为他的穿衣风格,长相气质这些外在的东西,而是觉得他这人性格土,做事又循规蹈矩,滴水不漏,像个传统守旧的老古董。
“你的造型师是谁啊,我要给她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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