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往属于自己的院子走去,中途经过许多景色,那寒冬凌霜而开的红梅,散发清幽的香气,比起上个月,又开得更娇艳。
“谢浔之,你笑什么啊?”易思龄听见他那意味深长的笑,觉得他很会玩弄人心,故弄玄虚把旁人的心吊得高高的。
她不知道其实该怪她自己跟猫一样的好奇心,太重了,受不得一丁点磨,对方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她诱入陷阱。
谢浔之眸色幽暗,在明亮的院落中,像两点漆黑的墨团,“没什么,老婆。我带你去参观你的新衣帽间。”
易思龄见他不说,好奇心越重,有些抓痒挠心,就连参观衣帽间都没了心思。
可新衣帽间实在是太大太豪华,比起易公馆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加上装潢和摆件无一不透着东方式的华丽与庄重,比当初拿给她过目的设计图纸要美上千百倍。
易思龄的心思还是被分走了一些,等到行李整理好,给谢家众人的礼物都一一整齐摆在桌上,佣人们都离开,这里只剩下她和谢浔之两人。
易思龄一把拉住他的手,抬起下巴尖望着他,“你快说,刚刚笑什么!
“怎么还在惦记这事?”谢浔之失笑,更觉得她像小朋友。
小朋友在得不到一个答案之前,是不会将某件事翻篇的,他们比成年人更执着。
“你快说嘛。”易思龄瓮声瓮气地。
谢浔之握拳,抵在唇边,清了清嗓子,这才徐徐俯身靠过去,沉了音色,温柔询问:“昭昭,既然哼不是代表默认,为什么我每次进入你之前,问你可不可以,你都只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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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思龄张了张嘴,脸颊迅速涨红,迅速蔓延至她那又修长又挺拔的天鹅颈。
她从小到大都脸皮很薄,又爱面子,稍微被调戏逗弄就会羞耻蔓延,要发脾气,所以旁人都顺着她。偶而陈薇奇故意逗她两句,她都要发怒,何况是谢浔之这样风度翩翩做坏事?
面前的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幽沉的黑眸流出一丝促狭。
妈咪说谢浔之有一点点坏,他何止。他就是彻头彻尾的坏东西。坏透了。坏到快要烂掉了。
易思龄有些恼:“谢浔之,你又调戏我!”
谢浔之镇定地拿手掌包住她愤怒的拳头,不疾不徐的力道宛如刚柔并济的水,他先一步把自己摘出来:“老婆,我答应过不再说让你害羞的话。所以我才不说,是你要问我,我怕不说又会惹你生气。”
所以,不得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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