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思龄一怔,停下动作,看着他,“明天就陪我回去?认真?”
按照原计划,回港岛拜年安排在初三,但他突然提前了两天,改成大年初一晚上动身。其实这个安排不符合规矩。
他也不说话,不知道想些什么,短暂地顿了几秒,他点一点头。
易思龄眼睛瞬间明亮,声音也扬高:“谢浔之!”
谢浔之失笑:“在。”
“这份新年礼物我很满意!”她心花怒放了,什么讨厌人的破碎感,失落,不高兴统统丢掉。
煌煌灯火映在她脸庞,只有明亮。
谢浔之无奈,她真像小朋友,虽然半小时之前还在那端着大方稳重的主母模样,给所有人派红包,一不小心就露出猫尾巴。
她才是需要收压岁钱的那一个。
易思龄开心得踮起脚,高跟鞋尖踩着鹅卵石,去勾他的脖子,若非礼服太不方便,她会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谢浔之把她圈起来,低沉地在她耳边问:“这么高兴?”
“当然,我想妈咪了。也想爹地,老二老三老四,想Tanya这个死女人,想”
谢浔之低头含住她的唇,吮了吮,随后克制后退,问:“不想我?
y4天天都能看见你。为什么要想?”
谢浔之:“那看不见呢?”
易思龄咬着水光潋滟的唇,呼吸和他缠在一起,嗅到他鼻息里淡淡的红酒味,以及薄荷漱口水的味道。
“也许有一点点吧。我不确定。”
她娇矜地仰着脸,绝不可能表露太多的心思。
谢浔之只是轻笑了声,一只手圈住她,另一只手摸进口袋,拿出一封压岁包。
“你的。”
易思龄惊讶,“妈妈爸爸刚才都给过我了。”
“这是我给你的。”谢浔之彬彬有礼地把红包放在她手里。
有红包当然收下咯,不收是傻子。当即把红包封口拆开,里面是一张支票,金额庞大到易思龄都怔了瞬。
易思龄无语,拿手指弹了一下支票,空气中破开清脆的一声,像炭火炸开星子,“谢浔之你这是在炫富?”
谢浔之静默一瞬,温和说:“我从不炫富。不需要。”
4u“我只是喜欢你花我的钱。”他平静陈述事实。
J易思龄突然发现他有时候还是很幽默的,是一种冷幽默。老土,古板,端端正正,又有趣,还坏,如何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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