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都荚紧,谢浔之这才克制地后退,咽了下,那颗饱满的喉结滑动。
“来找我做什么?
y易思龄整个人都躺在办公桌上,双腿悬空,不舒服地叠在一起,被他压得很死,头上的鲨鱼夹不紧,长发凌乱地散着。她后悔了,后悔得要死,就不该来办公室抓他。现在变成她被他按在掌下,本末倒置,真是笑话。
她呼吸发颤,都成这样了,声音都软成鱼尾,还是要挑衅他,“反正不是来找你我来吃饭”
谢浔之深知她这种精怪的倔犟,一张嘴巴厉害得要命,想她嘴里说一点好听的,需得先把她服务得舒舒服服,迷迷糊糊,然后再很有耐心和技巧地诱哄她,总之是非常艰难的任务。
他只成功过几次。
但成功的愉悦和餍足是一切事都无法比拟的。
又发狠地吻她一次,当做她嘴硬的惩罚,他这才稍稍平复心情,后退,温柔地看着她:
“不是来送领带?”
他很会装,上一秒还吻她,下一秒又禁欲起来,易思龄迷糊地想。
是送领带。”
“那就是想我了。”谢浔之笑了笑,手掌抹去她额间的汗。
易思龄垂下眼,不怎么有底气地说,“才不是是梅叔说你的领带弄脏了,需要一条新的,正好我来附近吃饭,就帮你带过来。顺便,顺便懂吗”
她越说越软。
谢浔之就这样看了她几秒,哂笑,不再说什么,双手揽住她的腰肢,把她搂上来。不让她一直这样别扭地躺着,避免呼吸不顺畅,又温柔地揉着她的后脑勺。
办公桌坚硬,不比枕头柔软,搁在上面久了会不舒服。
“你怎么不说话啊。”易思龄眨了眨眼睛,还不知道自己唇上的口红斑驳,被吃掉了大半。
谢浔之:“说什么。”@“说你知道我是帮梅叔来送领带的。”她竭力维持自己的体面,在哪都不能丢。
谢浔之把自己的领带拿给她看,“昭昭,可是我的领带没有弄脏。”
易思龄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就这样呆呆地看着他身上崭新无尘的领带。
“没关系,我知道你是想我,领带只是理由,不重要。”
领带脏了,衬衫脏了,西装脏了,还是鞋脏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起早床,来集团见他,为了见他还穿了丝袜,若不是想他这唯一的理由,逻辑上不通。
乃易思龄百口莫辩,身体里的热意像潮水,一阵又一阵拍打她,她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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