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浔之散漫地哼笑一声,唤她一声易总,有些欲。把呼吸都艰难的她抱紧,听她激烈到夸张的心跳,克制再克制,才不至于冒失到直接把中间那一小块黑色袜子扯开,而是慢条斯理,翻进去。
易思龄狠狠地咬在谢浔之的肩上,隔着挺括的西装,传到到皮肤上的痛感已经接近于痒。
办公室空旷而简单,高空之上,越发安静,那些陆地上传来的嘈杂的声音显得如此模糊,唯有耳边的呼吸声一起一伏,深深浅浅交错,无法共频。
男人的红宝石袖扣解开,珍惜地放在一旁的小茶几上,折射出熠熠光彩,法式袖口折上去露出缠绕着筋脉的精壮手臂。由于手臂的加入,黑色丝袜撑开,几乎撑到变形。
薄薄的一层黑色,宛如笼子,把坚实的他和柔软的她都关在一起,逃不出来,只能有一方溃败,
这场游戏才能结束。
易思龄逐渐感觉大脑一片模糊,直到大片烟花爆炸开来,她倏地松开牙齿,宛如天鹅坠落,往后仰躺回他的臂弯中,失神地看着天花板。
谢浔之滚了下喉结,呼吸有轻微的浮躁,翻出来,垂眼看,指腹的皮肤微微泡皱。
易思龄瞳孔涣散,气喘吁吁,一个上午而已,怎么能发生这么多事,她不是应该在睡懒觉?又是开会又是接吻又是在他指上濒死。
@资本家他才是彻头彻尾的资本家谢浔之把手指放在鼻下,嗅到一股甜腻的香气,缓慢地随着指腹上的热度蔓延出来,像添加了致.
幻剂的香水,如此诱人堕落。他深呼吸,把甜腻吸到肺底,随后趁她还没有清醒,故意拿手指轻轻敲她的脸。
“Once again?”他绅士地询问。
易思龄眼角都是泪水,心跳还没有缓和,她推开他的力道约等于无,只能继续躺着,从余温中缓过来。
滚。”@谢浔之笑了笑,温柔地拍着她的手背,低声哄她,“用心服务你还让我滚。老婆,别这样。”
他是在用心服务,把自己该得到的那一份忍下去,让她开心。
易思龄逐渐恢复过来,舒了一口气,很舒服地蜷了蜷脚趾,眼眸里还带着媚气,就这样瞥他,“别演大尾巴狼。我看你挺爽的。说得好像全为了我。”
谢浔之失笑,就知她是一身反骨,绝不会被人捏着鼻子走。奸计被戳破,他彬彬有礼地坦诚:
“是,我是喜欢。”
君子并不惧怕承认欲。
比起他自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