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思,最后的理智用在维持礼貌上,“再说一句老公,昭昭。就快到了。”
易思龄被他暗哑又性,感的声音逼得冒汗,又想象他此时此刻的画面,心跳加速,想喝水。
明明只是空荡荡无人经过,再普通不过的商场楼梯间,但氛围被一通电话搅得浓郁。
他知不知道,他在西半球,她在东半球,他们隔着一整个太平洋。
“老婆。”
男人到这时候还能维持风度,不催促,只唤她,黑眸沉沉如潭渊。
易思龄闭着眼,鼻腔里仿佛都能嗅到炙燥荷尔蒙的味道,不耐烦且急躁地说,“灬那最多一句再多不可能哦!谢浔之!”
“嗯。”
他沉冷应,没什么感情,感觉到了临界点,封锁在厚实的冰川之下。
“老公”
就在她发出羞涩的声音的同时,电话另一端的谢浔之闭上眼,勃发出一声抑制不了的闷声。手臂和根的筋络都在剧烈跳动,扫过眼的不是粗粝的拇指,而是猫咪的尾巴,是温热的,涂着精致口红的唇。
他只在无人处,想一想,仅此而已。
电话陷入沉默,但没有挂断,两人被这一点电波连着。谢浔之缓了数秒,这才不紧不慢地起身,
浓稠的眸色像凝固的墨迹,他抽了纸巾,没有表情地擦拭。
@易思龄实在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沉默,她感觉自己被谢浔之弄得奇怪了。
心理上,身体上都开始奇怪了。
“我恨死你了!”
她最后委屈地说,她才不要这样过分的忍辱负重。
电话那端的声音终于变得正常,“是我没能控制住,这几天太想你。抱歉,昭昭,原谅我荒唐一次,别生气了。我会尽快回来,把你的礼物都带回来,好吗?
“你把蛋糕带回来!每种口味都要!你就别回来了!”
易思龄生气,飞快挂断电话,一个人在这静悄悄的楼梯间缓了几分钟,这才慢吞吞地走出去。
她给张箐发消息,让张箐把她的包送出来。她这样,完全不想进烤肉店,社交能力已经被谢浔之弄废了,她只想赶紧回家。
法拉利在路上狂飙,贴着限速飞驰,凶猛地冲回谢园。栗姨惊讶地问易思龄怎么就回来了。
易思龄发小脾气,不说话,撅着嘴一路朝卧室走去。把门关上,她这才松一口气,赶紧把衣物脱下来。
那一块果然清亮亮,很润泽,难受得她坐如针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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