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薇奇你敢!”
她还在把他当陈薇奇。
谢浔之冷静地调整心态,安慰自己,没关系,她不把他当那个傻叉前男友就很好了。何况她今晚还说了爱他,虽然这样重大的情报也是只对陈薇奇分享,若是没有今晚的阴差阳错,他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听到。
但毕竟听到了她口中轻易不会说的珍贵的爱。
仔细看看,易思龄,我是谁。”
谢浔之两手捧住她的脸,用了几分粗沉的力道,迫使她看过来。
“我是谁。”
易思龄迷糊地眨了下眼,“唔?”
“我是谁,易思龄。”谢浔之看着她,沉声引导她说出答案。
必须让她知道他是谁。
就像必须让她知道她说的爱是对谁说,今晚接她回家,要照顾她,搂着她睡的人又是谁。
易思龄迷迷糊糊,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道力在压着她,像笼子,逃又逃不掉,很不舒服,还有东西气势汹汹地怼她,把泉芯抵得泛滥。
她喝醉后有些欺软怕硬,他温柔地和她说话,她还会倔强,他一旦强势起来,她就乖得要命,巴巴地看着他,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易思龄。”谢浔之口吻严肃。
易思龄忽然勾住他的脖子,有些兴奋地说:“Wow,是Daddy老公!
n谢浔之一怔。
她在说什么?
什么Daddy老公?
谢浔之一瞬间语言系统崩塌,瞳孔在黑暗中也会收缩,面部僵硬紧绷着,气息都混乱了。
她继续欢喜地缠紧他的脖子,两只手臂像蛇,唇瓣撞上他的下颌,胡乱地说着,“Daddy老公Daddy老公你是来接我的吗?”
她撒娇起来让他理智崩盘。
“易思龄,你的”
谢浔之吞咽,不懂她从哪里创造出一些让人丧失理智的称呼,从一口一个谢浔之到一口一个什么Daddy老公,这简直是在挑战他的心里承受能力。他呼吸都沉热了,另一处只会更烫。
“Daddy老公是谁。”
迈巴赫不知不觉已经接近目的地,转入窄小的胡同,接近六米的车身转得有些小心翼翼,黄花梨木的地库门接受感应后自动抬起,直到最后一抹猩红的车尾灯也收进去,地库门重新阖上,切断这座院子与外界的所有连接。
易思龄眨了眨眼,不适应突然黑暗的世界,但还是很乖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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