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看了陈薇奇一眼。她在外人面前永远一口一个流利而甜美的老公,回到家,老公这句称谓倒是很少。
易思龄想起来了,陈薇奇来京城那天戴的是一串价值两个亿的黄粉拼钻项链。她一时间脸颊都臊红了,嗔了陈薇奇一眼,“谁说我盯着你的项链看,我才不惦记你的东西。”
陈薇奇:“你惦记我的东西我也不给你,找你老公给你买去。”
易思龄撅了撅唇,没说话,让老二给她把手链戴上。白皙纤细的手腕上顿时开出几朵粉色黄色的花。
就连陈薇奇都知道送什么礼物能让她高兴。易思龄垂眸,怔怔地看着这串手链。
直到被人拉去拍照,易思龄才从失落中回神,欲盖弥彰地碰了碰头发。
“公主是不是不高兴啊?”易琼龄趴到易欣龄耳边,小声问。
“我也看出来了…”易欣龄点点头,“应该是姐夫没来,她有些失落。”
易琼龄轻哼,已经十六岁的她越发抽条,这一年几乎是猛长,都高了两厘米,“我就知道男人不靠谱,姐夫也不靠谱,公主这么大的事,他居然美美隐身!我连他给公主送了什么礼物都不知道!”
她今晚穿了冻绿色的纱裙,细软的长发很蓬松,编织成两条人鱼辫,远看像一颗晶莹剔透的水葡萄。
易欣龄穿着高跟鞋,也只比这个小妹高一个指节,她还是怜爱地拍了拍小妹的头,小声说,“嘘!
我只告诉你,你千万别说出去。”
“什么?”易琼龄机警。
“姐夫送了一支毛笔”
“什么!?”易琼龄声音很大,引来周围好几道目光。
“嘘嘘!我说了小声点。”易欣龄叹气,把易琼龄拉到边上去,“就是毛笔,公主都要气死了。你可千万别乱说。”
易琼龄都要气死了,“就知道男人结婚了就大变脸,结婚之前送公主红钻王冠,结婚后就送毛笔。”
易欣龄:“其实我见过那支毛笔,挺漂亮的。搞的我都想练书法了。”
“再漂亮又怎么,公主又不写书法,还不如送支钢笔。”
两姐妹嘀咕了一会儿,在易乐龄找过来时,这才不说了。
八点,要吹蜡烛了,谢浔之的身影仍旧没有出现。易思龄知道他大概不会来了,就算四点多开完会,赶去机场,一秒也不耽搁地飞来港岛,再马不停蹄从机场赶来浅水湾,也赶不到的。
眼眸垂下来,灯光顷刻暗透。满场璀璨在一瞬间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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