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晚笑些什么,又觉得他的笑未免太占尽人间春风,桌下的脚不由自主地抬起,踩上他的脚背,“不准笑了。”
谢浔之修长的双腿顿时绷紧,撑着笔挺熨帖的西装裤,他滚了下喉结,内心涌出隐秘而卑劣的快感,但也因此收敛了笑容,他这才想到一件很严肃的事那些提前准备好的避/孕/套全部没用了。接下来的一年多,他需要重新回到此前三十年的禁欲生活。
其实也没什么,他三十年都过来了,但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他不保证现在还能对克制欲望一事游刃有余,也许戒断反应会很难熬。
谢浔之温柔又谨慎地把脚从她的脚下抽出来。易思龄蹙眉,又追着踩上去,怎么回事,这男人还不准她踩了?
谢浔之又退,她又踩,一来二去,他干脆停下,任她将高跟鞋骄傲地踩在他的皮鞋上。
“为什么不准我踩。”易思龄不高兴。
“公共场合,老婆。要注意影响。”谢浔之垂眸,靠着包烤鸭来转移注意力。
“这里是包厢,又没人…”她委屈地撅了下唇,“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怀孕了就不给我踩了…”
她踩他简直是让他难以忍受。若是以前,他知道回家了就能吃到,可以松弛大方地任由她做弄,
但现在,他只觉得遥遥无期。
谢浔之停下动作,很无奈地看她一眼,对于这种事,他还是难以说出口,只说:“我爱你,老婆。”
“爱我为什么不给我踩还是不爱我”
“不给你踩是怕你崴脚。”
“你不如找个更胡扯的理由!”易思龄怒瞪他,连他包的烤鸭也不想吃了。
谢浔之无奈地闭上眼,很深地呼吸,胸腔缓慢舒张,直到心绪平复后,才发出沉哑的声音,“再踩就要硬了,老婆。”
易思龄倏地脸红透,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继续踩还是该收回,就这样尴尬地维持原状,“老变态!”
她不骂不解气。
谢浔之被她骂得不冤,他也没有想过只要是被她拿脚踩一踩,就能情难自禁。他眼低阖着,“抱歉,开始有些难适应,会慢慢调整。”
易思龄红着脸,瓮声瓮气地说:“调整什么啊”
谢浔之没说话,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黑眸深邃,像黑洞,要把她吸进去。
易思龄被这克制又灼热的眼神弄得心跳加速,脚趾蜷起,再度低声骂了一句变态。
不敢和他说话了,易思龄转移注意力,这才去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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