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和面包香气中。
今天的花依旧是芍药,易思龄发现小琮曜特别喜欢芍药花。每次嗅到芍药的香气就咯咯笑,小手去揪那开得明艳雍容的花,花瓣洒了满身,活脱脱像个钻进红粉堆里的小纨绔。
易思龄抱着软乎乎的儿子亲了一口,把光秃秃的花杆拿走,“小坏蛋,就知道搞破坏。让爸爸回家打你屁股。”
教训完儿子,又转头去问妹妹,“你工作的事到底怎么打算?”
易欣龄去年年中毕业,暂时没有打算去国外读研,读书实在是读累了,她想gap半年,体验一种不同于校园的生活。
易欣龄:“还怎么打算,先找家集团实习?
J易思龄无语,掐她胳膊,“你不如来蓝曜或者裕丰实习,给别人打工,这不是吃饱了撑着吗。”
易欣龄嗷呜了一声,委屈地揉着被易思龄掐痛的地方。
易思龄:“你别想了,这一年就来帮我打理酒店,给别人打工不如给你姐打工。”
易欣龄都不问是什么酒店,怎么打理酒店,易思龄话刚落,她就点头,“你需要我,我就帮你。”
三个妹妹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只要易思龄说什么,就会无条件的支持。
易思龄把儿子扔一边,抱着妹妹亲了一下。
@小琮曜屁股着地,眼巴巴地看着妈妈去亲了别人,不要他了,哇地一声哭出来。
易思龄是想要什么就必须得到的性格,她说过要把星顶酒店开到京城来,就一定要实现。
酒店选址,拜访全球著名的设计师,找施工团队,办繁琐的证件手续,和各类供应商谈合作,组建全新的酒店管理团队,请猎头各处挖人才,因为是设计师酒店,非常考验主理人的审美,易思龄还要花大量的心思采购各种艺术品.桩桩件件都麻烦。
谢浔之提议了很久的度假被搁置一旁,易思龄比他这个新晋的蓝曜董事长兼首席执行还忙。一拖就是半年,直到前期各项准备工作都落地,团队进场施工,易思龄这才有闲暇计划度假。
“别太累,老婆。”
这是谢浔之说过最多的话。
易思龄喜欢他无奈的样子,这样英俊又强大的男人却拿她没办法,只会令她多巴胺泛滥。
每当这种时刻,她都会勾住他的脖子,把潋滟的口红印在他的喉结、锁骨、衬衫领。
衣帽间有一格专门用来放置被她染上唇印的衬衫。
谢浔之受不了她的调皮,兴致来势汹汹,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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