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外面去了打电话去了。
王忠义看见邵华武边往人群外面走边打电话,知道陈明浩安排他打电话安排人过来调查了,心里冷笑了一下,没有当回事。
“大娘,你们谁能跟我说说为什么要堵住乡政府的大门?”陈明浩交代完邵华武,看着这个老年妇女和他身后的四个男女问道。
听见陈明浩的话,五个人互相看了一眼,一个中年男人站了出来,先是看了看乡里面的领导,又看了看陈明浩,说道:
“陈书记,我叫王昌远,王贵是我父亲,我们本没想堵门,我们到乡政府就是问问他们为什么要把我父亲关到精神病医院去,我们想去看看父亲现在的情况,他们又不告诉我们关到哪个精神病院去了,不仅这样,这个领导还派乡政府的工作人员将我们赶了出来,没办法我们只好堵在了门口,就连这个纸牌子也是我们在街上临时找来的,我们十分担心父亲的身体,才出此下策的。”
王昌远说话的时候,围在乡政府的人都点了点头,都小声的议论着。
“就是,我可看到乡政府一帮男男女女将他们一家从里面赶了出来。”
“他那个纸板子,还是我们家酒的包装箱呢。”
……
陈明浩在听王昌远讲述的时候,一直在看着王忠义和熊远,王忠义的脸色比较正常,熊远不仅脸色发白,头上还冒着汗,就知道王昌远所言不虚,甚至有可能比他说的还要严重,只是王忠义为何表现的这么淡定?
“他说的是实话吗?”陈明浩在这个男人说完之后,看向王忠义问道。
“陈书记,这个情况我不了解,我也是第一次听说,熊远,你告诉陈书记,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忠义在回答完陈明浩的话之后,看着熊远说道,还一个劲儿给他挤眼,反正现在事情已经暴露出来了,他相信熊远是一个明白人,一定能够把这个责任揽下来,只要不涉及到自己,自己就有办法把这件事情摆平,甚至连熊远一点责任都没有,即便是有责任,自己也能保他平安。
熊远当然也明白这一点,自从王忠义说不要让他想着推卸责任,他便知道自己的命运了,如果把王忠义供了出来,倒霉的是两个人,说不准王忠义还倒不了霉,毕竟区里有领导护着他,剩下的只有自己担责任了,这样的话王忠义还不会落自己的好,如果自己一个人承担了全部责任,即便自己倒霉了,王忠义也会想办法让他过上好日子,于是打算把责任揽到自己头上,不过想到有精神病医院的诊断,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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