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朱斌的话,内心已经是熊熊怒火,这么大的事情,轻描淡写的就调查完了,精神病医院的大夫还刑事拘留了,而同伙熊远在区纪委那里只是犯了错误,还给他保留了党籍,这不是让他两年以后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吗?而且事情的起因都没有汇报,就把结果说了出来,是欺负自己没干过纪检工作吗?既然你不说,那我就来问你了,抱着这种想法,陈明浩就问了出来。
“熊远为什么要伙同区精神病医院的大夫将这个王贵送入精神病医院?”
“据熊远交代,这个王贵经常到他们乡政府告状堵门,作为负责政法的乡党委委员,一直是他出面在处理这件事情,次数多了,他也烦了,就自己找到了区精神病医院的一个大夫,给了他一万块钱,然后就把王贵送进了精神病医院,本来想吓唬吓唬他,关个几天就把他放出来,结果他的家属到乡里闹事的时候让你看到了。”朱斌说道。
“他的说法,你们纪委的同志相信吗?”陈明浩反问道。
“我们相信,因为我们办案的同志到长乐乡调查过,这个王贵确实经常到乡政府去闹事,也一直是由熊远在和他打交道,熊远也是人,烦了之后,也有可能采取错误的做法。”朱斌回答道。
“是你认为还是你们区纪委常委会认为熊远的做法是错误,而不是犯法?”陈明浩问道。
“这是我们区纪委常委会一致的意见,毕竟熊远也是为了工作,我们不能因为某一个同志工作上的错误而把他定性为犯法,那样以后,谁还敢去开展工作。”朱斌辩解道。
“对于熊远的说法,你们问王贵了吗?”陈明浩盯着朱斌,问道。
“我们的工作人员在精神病医院的时候和公安分局的办案人员一起和王贵谈过,他说熊远是为了阻止他到区委上访,但那只是他个人的说法,我们办案的同志没有采信。”朱斌回答道。
“那你们区纪委收到过王贵的上访信吗?”陈明浩问道,他没有去管区纪委采没采信王贵的话,因为和一个事先就带着立场的人说话,是得不到真实答案的。
“好像没有。”朱斌没想到陈明浩会问这个问题,犹豫了一下,说道。
“你确定?”陈明浩问道,眼睛一直盯着朱斌,因为他已经从区信访办那里知道了,王贵的上访材料不止一次转给了区纪委。
朱斌听见陈明浩的话,没敢直接回答,既然陈明浩能这么问,说明他已经向区信访办了解过情况了,想了想,只有把责任推给自己的下属。
“这个我还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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