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撑不住,夏晓才沉默地点了头。
周斯年的嘴角默默绷紧了,不悦与失望交杂在心中,变成了冷漠。
“你换了我的箫。”
陈述的语气,凉凉的,莫名逼得人心慌。
“我,我"
提起这个,夏晓便忍不住想辩解。仓促地看了眼周斯年,她想说,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借用盒子一下,箫被坐断了完全是意外。
可对上周斯年冷漠的眼神,她的心有些慌。
夏晓额头的青筋跳跳的,有些不知所措。她好像说不出辩解的话,但又觉得不能默认。
“为什么换?原来的箫在哪儿?”
周斯年的态度急转直下,此时的他,完全没了前些日子朝夕相处时的包容与平和。他像个被冒犯的上位者,看着夏晓,像在看一个没有自知之明的陌生人。
夏晓:“…”
“我再问你一次,我的箫呢?”压迫感更重。
“断,断了…”夏晓干巴巴的开口。
刚想说她可以修,就听周斯年声音冷的像含了冰渣子:“断了?”
夏晓吓一跳,才要开口,就见周斯年的脸色,瞬间沉得滴水。身上的气势也瞬间变得锋利不留情,“你敢弄断了?!"
夏晓呼吸一滞,张了张口,话都说不出。
“夏晓,你胆子很大啊”
周斯年冷笑:“莫不是爷平日里太宠你,叫你看不清身份?”
话一落地,夏晓的脸色燥红。
“你需要明白,”周斯年却不管,言辞冷静犀利不顾及夏晓难堪。他是在称述一件事实,好叫夏晓认清了,“恃宠而骄有时与愚蠢也差不了多少。”
“.
另外,明日起,你不必住这儿了,叫姜嬷嬷送你离开。”
那一刻,夏晓的心脏像是跳至了喉咙,塞住了,叫她发不出半点声音。
楞楞地看着吐出如此冷冰之言的周斯年,恍惚间,她满脸不可置信。
夏晓料到了这次的事儿不好过,也真心愧疚自己散漫无礼。却不曾料到,周斯年会对她一点情面不讲。
嗓子哑了许久,她才发出点声音:“你要送我去哪儿?”
周斯年眼一动看着夏晓,面上冰冷不减,却是一个字也懒得说。
夏晓的心里像堆满了潮湿的稻草,似乎是难受,似乎是膈应。她换了个说法,又问了一遍:“你这是叫我走的意思,对吧?”
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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