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此事说来话长。”
夏晓这几日整日整夜地躺在床上骨头都躺酥了,正好适合她长话长说。摆摆手,毫不在意道:“无事,我正闲的发慌,多长你也尽管说。”
夏花叹气,原以为外头的传言夏晓听了便猜出来,谁知竟没听过。
想了想,她言简意赅道:“我如今正是明郡王的妾室。王爷素来与世子交好,此次定国公府小公子洗三,我跟着他一起过来参宴。”
话音刚落,夏晓的眉头皱了起来。
她紧紧盯住夏花的眼睛,嘴角绷着:“这便是你所说的‘打算?”
当初夏花言之凿凿说自有打算,夏晓便有不好的预感。这下果然应验了,她看着此时沉稳许多的夏花,心里说不出的复杂:“你可知明郡王的名声不好?你可知这王府后院的水,绝非一般大户人家能比?你”
别贪心不成,把命送了当然,这话夏晓不会说。可未尽之意,夏花听懂了。
“自然知晓,否则,”夏花明白她的担忧,心中微暖,“我也不会挑中他。不过名声这事儿不能人云亦云的。”
夏晓当然知道不能人云亦云,但夏花进得是王府,不是一般的人家。都说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
加尖要强拿捏人。那明郡王府后院明晃晃的一堆女人,夏花孤身一人在,哪里叫她能放心得下!
而且今日夏花能来,就很不合规矩。
夏晓虽许多事儿不经心,却并非不懂道理。这般正式去参宴,按道理不说是携正妃出行,至少也是上了玉牒的侧妃。她家花儿这般出身青楼的侍妾总是更低一等,如此行径,不可谓不招摇。
“为何你能随行?明郡王妃可一起来了?”@夏花被问得心下一颤,迎着夏晓清澈的眼睛,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一年她恶事儿见得多了,她再怎么良善也是会变的。夏花不愿自家姊妹知晓她的所作所为,更怕她会嫌恶她,含糊地想糊弄过去:王妃病重,不便出行。”
夏花为夏晓取了一杯水,看着她笑得无奈,“说来也是巧了,王府除王妃一个正经主子之外,便只剩下些侍妾。这次能过来,也是因着我去求了王爷,他如今宠爱我,便轻易应了。"
夏晓闻言,沉默了下来。
“你说实话吧,”沉默许久,夏晓叹气道。她哪里不知夏花在撒谎,“虽然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但花儿,我总是会偏向你的。”
夏花眼睫一抖,鼻头有些酸意。
夏花知道,她家幺妹看似什么都不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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