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把方才许思甜的事同他说了,说完后,抬眸看他:“有办法帮帮她吗?我刚刚还给她打了个视频,她虽然一直都是笑眯眯的,但是我看视频里头,她爸爸住的那个房有好多人,她自己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陈忌点点头,让她趁热吃,淡声道:“小事,我先派个人过去安排一趟。”
一直到了当天晚上,周芙才明白陈忌话里的那个“先”字是什么意思。
傍晚的时候,陆明舶打来电话,邀两人一块去从前那家附中附近的烧烤店聚聚。
说是聚,其实也不过是想透过他俩,打探打探许思甜那边的消息。
打从上回许思甜和他说了分手,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全数拉黑之后,他便再也联系不上她了。
原以为不过是分个手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一连好多天见不着许思甜人,他心头便隐隐有些慌了。
本想先把这个年过完再做打算,可昨晚大半夜的,陈忌冷不丁猴急猴急地去他家将套套洗劫一空这行为,着实给了他不少刺激。
这气一下便沉不住了。
到了夜里约好的时间,周芙和陈忌两人手牵着手出现在那久违的烧烤店里时,陆明舶已经喝了个半醉,边上酒瓶子倒了一地。
酒精上头,他说话也开始肆无忌惮,眼神瞥见两人十指紧扣的手,大着舌头说:“你俩把手给老子松开,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
陈忌没搭理他,将周芙牵得更紧了些,像是生怕宝贝疙瘩被人抢走似的,一秒没舍得松开。
陆明舶皱着眉头,十分委屈:“阿忌,你能不能考虑下影响,我老婆都跑了,你俩还在我面前牵手?”
陈忌漫不经心地抽了几张纸巾,弯腰替周芙把椅子擦了遍才让她坐下,而后冲陆明舶扯了下唇角:“你和许思甜这么多年不都是这么对我的?”
“君子报仇,八年不晚。”
陆明舶:“……”
陈忌说这话的语气十分轻松,可听在周芙耳朵里,却忍不住心头一揪。
小姑娘偏头看向他,轻扯了下他手指头:“你之前也像他这样啊?”
这话陈忌还没来得及回答,陆明舶到听进去了,忙抢着接话:“忌哥可比我猛多了,红的白的混着来,喝不死就往死里喝,没办法,他不把自己喝醉就老想着你,想着你又找不着你,只能玩命喝。”
周芙眉眼当即便红了一下,陈忌大手很快探到她发顶揉了揉:“听他扯。”
陆明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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