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因为先前陈忌不舍得让她生小孩,忍心忍性地对这种事情拒绝过几次,那漫不经心的态度让周芙一时间忘记,他在这事上到底有多么偏执的侵略性和占有欲。
结束之后,周芙嗓子哑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了,整个人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任由他慢条斯理地,一件一件替她将衣服穿好。
小草莓,小可爱,小睡裙,小外套。
陈忌替她套得仔仔细细。
像是兴奋肆意地拆完礼物之后,又珍爱地一层层重新包裹起来悉心收藏。
一边穿,唇角一边噙着不正经的坏笑,身心舒畅。
周芙努力抬起沉重无力的手臂,搭到他肩头,而后伸出手指,指尖点在男人两侧唇角,使出最后一点力气,将他那嚣张扬起的唇角拉下来:“不许笑。”
“哟?还挺霸道。”陈忌那笑意因她这几个哑生生的字眼,愈发放肆,“占便宜之前还阿忌阿忌娇滴滴地叫着,吃干抹净之后就这么凶了?”
周芙抬睫瞪他,彻彻底底将两人方才的温存苟且抛在脑后:“谁吃干抹净了?”
陈忌低低地笑:“难道不是你主动地,诚挚地,向我发出加班的邀请?”
周芙:“”
她哪里想得到,他会这么狠。
小姑娘愤愤地掐了他好几下,染着浓浓困意的杏儿眼扫视了眼车内,倔强地放出最后一句狠话:“我发誓,再也不要坐这台车了!”
没脸坐,就连这车库她都觉得没脸再来了。
好在是自己家的,没外人,否则她这辈子也不会再踏入这里半步。
陈忌将这话听进耳朵里,痞里痞气挑着眉梢:“这台做腻了?”
男人故意将那“做”字咬得极重,周芙分不清是哪个字,只觉得暧昧至极,而后就听他不紧不慢道:“那没事,车库里还有这么多,随你挑,任由你高兴,要是看中这儿没有的,就和我说,必为太太入库。”
周芙:“”
她从前是真不知道,陈忌不要脸起来竟然这么畜生。
最后周芙是被陈忌直接抱回家的。
打从这晚,两人将各自的想法彻彻底底说开之后,陈忌对她想要小孩这事也没再刻意地阻止和抗拒,而周芙也不再像前一阵那般,将要小孩这件事看得过分重要,一切都顺其自然,双方的生活节奏很快又回到和从前无二的样子。
月底的时候,老余接了个隔壁市的工程项目。
打从上次古镇祠堂项目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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