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也交由她们做了两天,不过周芙虽嘴上没说,但陈忌观察了几天之后,很轻易便发现,自家这个祖宗似乎已经吃惯了他的手艺,比起阿嫂们做的,周芙似乎更青睐他做的。
察觉出这个情况之后,他便二话不说将这些事重新揽回自己身上。
毕竟亲自照顾她,是他这辈子最有兴趣的事。
这天陈忌仍旧同往常一样,早早便醒了过来。
准备起床之前,轻手轻脚将怀中背对着自己的小姑娘翻过来,骨节分明的五指从她柔软又略显凌乱的发丝之间穿过,大手扣着她后脑勺,隔着那个并不算太大的小肚子,占有欲十足地将人按到自己唇边。
先是习惯性凑到她颈窝之间,深深地闻了几秒钟,满足之后,再狠狠啃上周芙睡得微微张开的软唇。
另一只手不规矩地占着小姑娘便宜,一顿折腾之后,没将人折腾醒,自己倒忍无可忍了。
憋得脖颈间青筋凸显,浑身血液都开始沸腾,可偏偏又因为这特殊时期特殊情况,不能拉她起来百态千姿地同自己进行一些见不得人的契合。
最后只能不要脸地趁人睡得迷迷糊糊之际,握着她的小手,强行带着替自己进行一些人道主义安抚。
而后起床进浴室,自我进行最后一轮的发泄。
这期间发生的一切,睡得不省人事的周芙全然一无所知。
因而小姑娘每天从美美的睡梦中醒来时,总是百思不得其解,想不通为什么一觉醒来,自己的手总是酸得莫名其妙,想使劲都使不上来。
想不通索性不想了,她迷迷糊糊抱着被子再睡了会儿,又慢悠悠地翻过身去往陈忌那半的空床凑,抛弃自己的枕头,躺到他的那个上去,嗅到他留下的熟悉的味道之后,才又安安心心继续回笼了半个多小时。
再醒来时,隐约已经可以闻到陈忌替她做好的早餐香味,小姑娘用手揉了揉眼睛,还没等完全清醒过来,陈忌便已经拿着她一会儿去上班要穿的通勤装过来了。
一边手一套,淡声问:“今天想穿什么色系的?”
周芙这会儿脑子还转不过来,摇着头说不知道,随便。
陈忌没再打扰她,随手替她留下件酒红色的毛呢外套,自己则回到衣帽间,挑了条同色系的领带。
再出来时,周芙已经傻愣愣地抱着被子坐了起来。
陈忌煞有其事地拿着领带走到床边,俯身凑到她面前:“替我扎个领带。”
周芙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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