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着你,我不怕吃苦。”她眼里含了泪,话音里带着哭腔。
对于那个时候的秦暖而言,江琴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但是江琴没有带走她,语重心长地跟她说:“我和你爸爸结婚了,也没走在一起。伏朗特,我爱过他,却也被他深深伤害。我曾经以为我可以把你照顾的很好,可事实上,我没这个能力。小暖,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永远对谁好,人性凉薄,各自为己。”
人性凉薄,各自为己。
江琴留下诛心的话,头也不回的离开。
秦暖把自己反锁在屋里,等了三天三夜,家里能吃的食物都吃完了,秦明辉也没出现。
伏朗特经常夜里来敲门,她拉上窗帘,躲在卧室的柜子里,不敢开灯。
直到第四天的夜里,伏朗特踹开了家门。发现江琴不在,他怒急之下砸了家具,各种瓷器玻璃碎了一地。
她咬牙躲在衣柜里,瑟瑟发抖。
后来他闯进了卧室,大肆搜寻,最后打开衣柜把她拎了出来。
他逼问江琴的下落,她不说话,被他踹了一脚,整个人跌在满是玻璃碎片的地板上。
锋利的玻璃嵌进肉里,鲜血流出来,她疼的大哭,那人却狰狞的笑。
后来秦明辉带着人出现了,伏朗特被抓,他抱她起来,说是她父亲。
那时候的秦暖,没有欣喜,没有感动。
她只是绝望地看着他,出声质问:“你们俩,为什么生下我?”
江琴可以在不确定秦明辉会不会来接她的情况下,把她一个人留在国外。
秦明辉,在她等了四天四夜的时候,才看着遍体鳞伤的她而忏悔。
人性凉薄,各自为己。
那时候,她把江琴的话,牢牢记在心里。
头顶被乌云笼罩,天色渐渐暗淡下来,不多时零星的雨滴砸下来。
顾致扬快步跟上去:“下雨了,我送你回宿舍。”
秦暖躲开他的触碰。
“你怎么了?”顾致扬手僵在半空,觉得她不太对劲。
她没说话,双手抱臂,一个人冒着雨默默往前走。
她口袋里手机一直在响,一个接着一个,她仿佛没有听到般,毫无反应。
顾致扬从她外套口袋里拿出手机,上面顾言清十一条未接来电。
又一个电话打过来,顾致扬点了接听,那边传来顾言清紧张中夹杂着愤怒的声音:“你在哪儿,怎么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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