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声又响,她抹了把脸,弯腰捡起地上的外套,手颤了颤,漠然起身将外套穿上。
开门接了外卖,又重新关上。
她没再看靳裴年,径直坐在沙发上,将外卖放在茶几上慢条斯理打开包装,静静吃自己的饭。
靳裴年看着她,怒目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周盛楠腕上一痛,筷子顺势掉在地上。
他逼近她,额头上暴起青筋:“周盛楠,你怎么可以把话说得这样轻巧?我当初为了你,与全世界为敌,你怎么可以说不爱就不爱了?”
声音到最后小了很多,带着深深的无力感,将脸埋在她怀里,似有哽咽。
她被他压在沙发上,轻颤着去扶他的肩膀,却又在半空中落下,平静地说:“靳裴年,你该走了。"
他紧搂着她,哑声道:“楠楠,你到底对我哪点不满意,我改好不好”
她不说话,也没推他,就那么被他抱着,久违的熟悉感一点点吞噬她的冷漠,一颗心忍不住轻颤。
这些年,她多希望他能陪着她。可是,她能带给他什么呢?他们俩,永远不处在同一个世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靳裴年渐渐没了声音,似乎醉的不轻,倒头沉睡过去。
周盛楠也终于清醒了,伸手推开他,匆忙坐起来。
靳裴年顺势跌在沙发里侧,呼吸平稳,没了意识。
她眼里含了泪,抬手抹去,轻喃一声:“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偏执的人呢?”
拿起旁边的毯子,盖在他身上,却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臂。
周盛楠一愣,垂眸看到他手臂上的那条疤。
那一年,她因为她爸的事被全校攻击,后来被受害者的儿子找人骗进老房子里,放了火。
靳裴年不顾一切冲进去救她,抱起她时,房梁上有火落下来,伤了她的腿,也伤了他托在她腿弯上的胳膊。
后来他怕她嫌腿上的疤,笑言:“这算是咱们俩同甘共苦的鉴证,好看的,要留着。”
只是周盛楠没想到,他背地里为了给她报仇,找到纵火之人,怒气冲冲跟人打架。对方是个校霸,带着一帮混混把他打得遍体鳞伤,断了肋骨,奄奄一息。
记得她跑去医院看他时,被他妈妈拦下来,当时的那番话犹在耳畔,仿如昨日,断了她所有的念想。
“为了护着你,他成为全校同学的公敌,在家跟他爸吵得不可开交,甚至被学校处分,失去保送机会。为了救你,他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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