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身体就先一步做出了反应,手托着人脑袋自个轻轻靠了回去。
然后把手换成了自己的肩膀。
沙发柔软,阮眠睡得沉人也陷得深,这样靠着姿势不太舒服。见状,陈屹又往下坐了点,把肩膀停留在一个适合她的高度。
剩下半个多小时的电影,陈屹更加没什么心思看了,肩膀上那一点重量沉甸甸的,把他心里也塞得满满当当。
电影很快结束,放片尾曲的时候一直瘫在单人沙发上的沈渝坐起来抻了个懒腰,目光无意间看到坐在长条沙发的四个人,没忍住骂了句脏话。
操。
他低声骂骂咧咧踩上拖鞋,起身去喝了杯水,怀着坏心思走到阳台那边,手拉着窗帘猛地一掀。
客厅骤然变亮,大好的阳光晒进来。
孟星阑被他吓了一跳,揉着眼睛叫嚷了句,“沈渝!你有病吧!都这么大个人你幼不幼稚啊!”
沈渝笑了声,挥手将窗帘彻底拉开,慢悠悠哼着不成调的曲。
一旁睡着的阮眠也被这动静惊醒,下意识抬手去揉眼睛,却冷不丁抓着了什么。
温凉的,还有点软。
她一下子就醒了,睁开眼最先入目的却是男人手心里极为清晰的纹路,还有缀在中指第一个骨节处的淡色小痣。
阮眠愣住了,像是没回过神又像是不知所措,指腹下的触感尤为清晰,两个人都无意识动了动指尖。
陈屹动了下胳膊,把手抽了回去,指腹从她指尖一擦而过,带起一阵细小的酥/麻。
他好像并未把这一茬放在心上,极为自然的站起身,手往兜里一放,朝着厨房那边走去。
阮眠顺着那个姿势摸了下额头,又放下手,视线盯着某一处,微微出神。
她不想胡思乱想,可偏偏又忍不住去想,他的那些行为动作,到底是无意的关心还是其他。
那个其他,是她曾经想过很多次却又不敢想的意思吗?
阮眠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就好像那个被她藏在内心深处的人,突然有一天,他伸手敲了敲她的那扇门。
可阮眠却不敢开门。
她不知道他到底是走累了路过这处想进来歇歇脚,还是真的想住进来,成为这里的永久住民。
她是个赌徒,但也是个胆小的赌徒,跃跃欲试却又犹豫不决。
晚上一行人是在外面吃的饭,去的路上沈渝提到昨晚吃的那顿日料,吐槽道:“要不是陈屹非要去,我宁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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